考验……”
蓝京没好气道:“只要男人,没一个经得起那种考验,明白吗?如果庄咏诗、姬小花脱.光了站在面前,跟你完全不是一码事儿!咱俩……咱俩有很深的感情基础,这是容易擦枪走火的根源。”
“对,擦枪走火,”焦糖眼里闪烁捉摸不定的神色,“我就喜欢这种危险的、游走在道德与不道德之间的冒险,也是另一种形式的飙车,你理解吗?”
“理解!”
蓝京出人意料道,“几乎所有西方经典文学描写的都是‘不道德的爱情故事’,比如包法利夫人,比如廊桥遗梦,比如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那些不道德的、充满背叛和谎言的故事总让女主角身心愉悦,灵魂散发光芒,而读者每每总倾向同情的立场,丝毫不介意自己也有可能成为小说里的倒霉蛋,因为爱情总是超越道德的,而道德只会束缚真正的欢愉!相比之下东方爱情故事根本触摸不到‘情’的味道,更多则是知恩图报、以身相许……”
听到最后四个字,焦糖满脸羞红地轻踹他一脚:“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
蓝京笑道:“我的意思是,西方文学里女主角发自内心爱上男主角,真正原因在于欢爱中得到愉悦,而非纯白的柏拉图式爱情;东方文学则回避女人追求性欢愉的自由,强调男人对女人的占有。”
“男人、女人、欢爱……”
焦糖又轻踹他一脚,“讨厌谈论这些话题,滚开,离我远点!”
又翻脸了。
蓝京轻叹口气,乖乖滚到她大长腿踹不到的地方,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直至司马昊驾车抵达。
司马昊也很妙,从头到尾只在和蓝京吃力地把摩托车架到后备箱时说了一句:
“摔成这样啊……”
至于为何而摔,蓝京怎会大晚上衣衫不整地跟焦糖在一起,司马昊似半点兴趣都没有。
回程途中,蓝京主动问道:“在广电系统还行?”
司马昊眉头紧锁,半晌道:“怎么说呢,与区府大院循规蹈矩机关作风相比稍微有些活力,不过,不过局领导之间关系蛮紧张,提意见都直来直去一言不合就吵起来。”
“这么火爆?”焦糖笑道,“比我之前呆的报社还厉害。”
“我这人性格偏内向,反应慢不善言辞,每次吵架都……都落下风。”司马昊沮丧地说。
蓝京沉思片刻,道:“我的老师李鑫玉教授讲过一件真事,他之前认识一位上市公司董事长,对待清洁工、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