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转悠。
她抬腿刚想入到屋内,谢淮楼亦步亦趋跟着,宋春庭袖一抬,阻挡他的去路。
“我们回来前不是商量好了,在玄剑宗内还是得避嫌的吗?”
宋春庭眯起眼梢警告似对谢淮楼说。
谢淮楼是不情不愿的答应了,可他现在是后悔了。
如今和仙尊一起了,在谢家那是不分不离,到如今谢淮楼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一个人回到清净居。
他也不说话,委屈似的站在门口,亮着那双桃花眼闪闪呀的,巴巴的望着宋春庭。
“你少来这招啊,我们要给玄剑宗带来好的印象。怎可……”
谢淮楼见一招不行,再伸手一指廊下的那一大块地砖,朝宋春庭殷殷的说。
“就当仙尊传谢淮楼来,是罚谢淮楼跪的。这样我在庭雅宫就有理由了。”
宋春庭一时被卡得哑口无言,她这次理亏。
她从前为赶他走,老罚他跪来着了罢了,反正这庭雅宫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来,自己和谢淮楼只要不明着没羞没臊就好了。
宋春庭掐着谢淮楼的脸蛋,泄泄恨,接着就牵着他入了内房。
谢淮楼垂首藏笑,带着得逞的小得意。
一路上谢淮楼内心感慨良多,先是见到幔纱后,熟悉的卧榻。
接着进入了谢淮楼明面上从未来过的卧房。
谢淮楼从前等宋春庭晕了常偷偷跑来抱着她共眠,如今是光明正大被宋春庭牵着进来的。
两人御剑奔波了半月,风尘仆仆才回到玄剑宗。
现如今宋春庭只想观星辰、感受拂山而来的清风。
好好泡泡澡放松休憩一番。
等两人洗完了澡就上了榻。
宋春庭让他放下银霜色幔帐,准备休憩。
谢淮楼一向听话,照办。
他心情愉悦,内心感慨从前是不能示人的执念,现在已是光明正大的明正言顺。
虽然两人一直同榻而眠,但在庭雅宫还是不一样的,那种意义是不一样的,就像圆满了一个梦。
两人就在这一片小小的天地中,两人缱绻相依,同枕而眠,往后恩爱相守。
两人御剑来到玄剑宗,主峰。
只见老掌门正躺藤椅上,悠闲的品着灵茶,谢淮楼当初走时送他的两大罐灵茶,宋春庭和谢淮楼都走了快一年多了,竟还在喝。
“哟?舍得来拜访啦?”
宋春庭粲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