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就登上了化神期,轰动修仙界。
谢淮楼微微抬眸看向正前方在贵妃榻上侧卧的女子。
帘幕薄纱朦胧,隐隐只看见榻上女子身姿曼妙,柳腰花态。
风吹动幕帘,能在摇摆的缝隙中窥探到一抹白皙。
缝隙中交叠的玉腿白得晃眼。
少年紧盯,眼神暗晦,喉头滚动。
“你可知错?”
女子凤眼微启,神色慵懒,声音冷淡,她一点都不理会少年已端正跪立了半个多时辰。
也丝毫没察觉底下少年那痴狂紧盯的眼神。
谢淮楼颔首垂眸,藏下痴狂的欲色,拱手回话:“弟子不知。”
音色温润带有少年的清朗,神情恭敬。
宋春庭哼笑一声。
也不再问话。
她尚不知什么叫有罪无罪的。
就是想寻个由头罚他而已。
既是不知,那便跪着吧。
廊外烈日炎炎,室内凉风习习
宋春庭霖近来有些精神不济,昏昏欲睡,刚才也是在假寐。
一阵清风拂过。
清冷的竹香夹着不明的甜味钻入宋春庭霖的鼻腔。
宋春庭眼皮渐重,朦胧中只看见薄纱晃动,茶白的身影。
之后就不知所觉了。
谢淮楼预算着时间,估计药效要起作用了。
果不其然,榻上的女子头轻轻一歪昏睡了过去。
谢淮楼站起身,将身上配戴的散发某种甜味的云纹白玉玉佩取下收进衣袖内。
迈开长腿毫无避讳径直走向内室。
全然不见刚才的恭敬之意。
谢淮楼立在榻前,眼光贪婪的注视毫无知觉的女子。
谢淮楼长臂小心抱起女子,软绵凹凸有致的身子紧贴在少年虽不宽厚但坚硬的胸膛上。
现在这一刻谢淮楼觉得空荡的心都满了。
那种可望不可及的感觉短暂被如今温香软玉驱散。
宋春庭不喜他,平时话都不会与他多说话,更不会对他有身体接触,而他也不能明面触碰她。
自年少时惊鸿一见起他就夜寝难眠。
他爱慕她疯狂的爱慕着,这些年他伪装得太辛苦了。
他爱她想占有她,想看她哭,想看她求饶。
看着宋春庭厌恶他拒他千里之外的模样,他怎能不心痛。
这无名无份的挂名弟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