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次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啊不，好好做鬼。”

“你的确没有取了她的性命，但你害了她。”

赢初弦摇摇头，神情淡淡的开口道：“你入了她的梦，不知节制的索取了她的阴元，在她明确拒绝的时候还强迫了她，导致她阴气缠身，身体亏损，寿元减少。”

“这些种种，都是你给她带来的，你还说没害她？”

“更何况，她也不是你第一个祸害的人吧？”

赢初弦淡漠的视线落在男鬼身上。

除了黑色的阴森鬼气之外，还透着淡淡的红，这是男鬼身上的业障。

说明他祸害过不少人，只是没有沾染人命。

男鬼慌了，直接扑通一下朝赢初弦跪下：“大师饶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祸害姑娘了！”

“想让我饶你可以。”赢初弦目光幽幽的盯着他，话语突然一转：“你是什么时候死的？什么时候附身在这个娃娃身上的？什么时候有了意识？”

男鬼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摇头：“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死的了。”

“我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在这娃娃上了，我一开始是想去投胎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办法离开这个娃娃。”

“唯一能离开这个娃娃的时候，就是入她们梦，跟她们颠鸾倒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