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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吃自助一定要吃回本啊。”宋阑替他撑得慌。
“你对我还不够了解,”季青临又夹了一盘子牛仔骨,放在铁架上滋滋烤着,“我这是在增强你作为东道的幸福感。”
宋阑盯着他的眼神就像奥特曼发出来的两道激光:“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季青临吐字不清地说,“上午踢球踢饿了。”
“拉倒吧,看你发型就知道上午啥也没干,”宋阑继续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告诉我吧,我保证不外传,我嘴有多严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请你一顿你不得给我透露点内幕消息吗?”
季青临咬着牛仔骨和他对视了半晌——这会儿倒没人提六秒定律了——然后季青临把肉放下来,言简意赅地解释了那场因为婚礼准备引发的血案。
宋阑全程的神情和季青临上物理课的时候如出一辙。等事件叙述到季青临被逐出家门,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脑子没病吧?”
季青临看上去像是要把烤盘架掀到他脸上。
“我一直知道你缺根筋,没想到能缺成这样,”宋阑顶着破相的危险说,“你跟你家老爷子置什么气啊,人家要你相亲你就去相呗,缓兵之计不懂吗?”
“明明是他跟我置气好吧,”季青临说,“而且这事能怎么缓啊,难道过两年他就能让我带个男人进门吗?”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咱们这种家里怎么会接受一个男媳妇,”宋阑用手指点了点脑袋,发出无声的“你也不动动脑子”的谴责,“但是你现在一分钱没有,将来日子怎么过?至少先缓两年,把钱攒够本,挪到一个老爷子不知道的地方去,然后你再去正面硬刚嘛。你现在一个穷光蛋你刚什么?”
季青临咂摸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果然全世界任何一个人都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好吧,”宋阑叹了口气,在钱包里叮铃哐啷地找钥匙,“你现在住哪?要不去先去我那凑活两天?说好了,猫可不许带啊!”
“不用了,”季青临说,“人在猫在。”
“那你住哪?”
季青临顿住了,他拿不准林孟商是否希望别人知道这件事。
“你回宿舍了?不对啊,宿舍也不准养猫,”宋阑的眼睛滴溜溜地在他身上打了几个转,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不会住到哪个相好家里去了吧?”
“你能不能把智商用到正经一点的地方?”
“上次慈善晚宴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