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私事,于是火速答应。
沈逸青说晚上要来接他,温川受宠若惊,说:“不用,我离您住的地温比较远,可以自己过去。”
沈逸青顿了一下,问:“打车吗?”
温川说:“坐地铁就可以吧?”他也不知道地点在哪里,现在时间还早,慢悠悠的坐地铁也挺好。
怎料沈逸青否定了他的选项,直接说:“我来接你。”语气不容拒绝。
温川一怔,随即瞬间乖巧,听从安排不挣扎。
挂了电话,他蹿到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对着镜子折腾头发,吹来吹去勉强有些形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忽然笑了笑,真是,他去吃个饭又不是谈恋爱,这么正经做什么。
其实两个人从签协议到现在,没有正经相处过,在公司比私下里接触多太多,温川一直在调整心态,把沈逸青放在正确的位置上,但总也放不对,比如在周六休闲时光去吃顿饭,他心跳都不大对劲,普普通通正常人面对结婚对象的邀约,难免想多点。
既然没有主题,就当成约会吧。
等收拾差不多,他又回到卧室开了两把游戏,中间捡装备的时候他有意无意扫过桌面上的表,时间过得很慢又很快,他打开群聊连上麦,听着耳机突突的声音,像倒计时一样。
对面和自己组队的是从小玩到大的铁磁儿好友沈柳,两人各自忙项目好久没见,约好了下午上线玩几盘,同队的还有他们大学舍友。
沈柳管他叫瓷片,他管沈柳叫树苗,ID也没变,四个人冲得急,一阵扫射过后,沈柳开麦,在集装箱后面叫他跟上:“靠,人机那么勇?你捡完三级甲,咱们找车冲出去,我今天要舔包。”
温川没说话,群里就属沈柳最闹腾,嗷嗷叫着“瓷片上车,快”,三两手拽起身边俩小兵和他擦肩而过。
车里几个人分工明确,边打人边喷麦,吱哇乱叫,唯独温川始终没出声,沈柳闯进毒圈苟了一阵,似乎觉察出奇怪来,单独问他:“瓷片你怎么了,平时就你打得狠,今天怎么跟蔫茄子似的?被上司虐的?”
温川回答得模棱两可,又看了眼时间,沈柳一个人叭叭,怀疑他精神被虐出毛病了:“要是项目上有问题,你甩给别人,有什么过不去的?”
“单身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快乐,改天哥请你喝酒!”
“树苗。”
沈柳刚对着楼梯扔了个手榴弹,就听温川突然叫了声,两人靠在墙边,耳机里四处轰鸣。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