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矿上产出,每年盈利几十万两,两成干股也有好几万两银子了,还什么都不用做,这也算是不劳而获之财呢!
视线转回晋州,张府。
张恪正在书房内,看书写字。虽然,老师不在身边,但他每日还是习惯花一定时间学习。如今,矿山被封,柳氏也没什么事,就一边刺着绣,一边负起监督他学习的责任。尽管张恪并不需要所谓的监督。书房里,宁静而温馨。忽然,门被推开,王大丫和哈尼走了进来。
柳氏奇怪地看着她们,哈尼怎么带了个没见过的女孩来书房呢?张恪也诧异不已,大丫不是一直都不愿意暴露的吗?今天这是哪一出啊?正想着如何向母亲介绍大丫时,大丫已朝着柳氏拱手为礼道:“我叫王大丫,是哈尼的姐姐。”
柳氏看着她和哈尼,有点不知所措:哈尼不是孤儿吗?什么时候冒出来个姐姐了?转头,望向儿子。张恪不知大丫要干什么,但既然大丫都已经这么说了,也只得向母亲点了点头。柳氏见儿子点头,虽然还是满肚子疑问,却还是笑着朝王大丫道:“原来你是哈尼的姐姐啊,好好,到了这儿就当自己家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不用客气。”
王大丫依旧一脸严肃,看着柳氏道:“有件事情,要禀报夫人,还请夫人听完之后,不要过于激动。”
张恪闻言,皱起眉头,心中隐隐不安。连忙站起来,走到柳氏身旁。柳氏看看儿子,呼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你说吧。”
王大丫闭了会儿眼睛后,再睁开来,看着俩人一字一句道:“张澜先生如今身在北境,狐族域内,他身体虚弱,恐命不久矣,托我们传信,希望能再见你们一面。”
柳氏听后,眼睛瞪圆了一瞬后,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随即身子向后翻去,幸得张恪在旁,连忙扶住她。柳氏重新坐好后,眼泪夺眶而出,嘴里哆嗦着不断重复着:“走,走……,快,快,去……快,去,快……。”
张恪咬了咬牙,压抑着情绪,当机立断,缓慢而坚定地道:“母亲不用着急,我立刻去安排马车。”
柳氏只是垂泪,双手紧抓着儿子的手臂。张恪唤道:“哈尼,过来。”哈尼连忙过去扶着柳氏。张恪脱出手来,行经王大丫身旁时,面无表情地道:“此事,你应该先跟我说一下的。”
王大丫或许也没想到,柳氏会激动若此,低头小声道:“对不起。”张恪脚步不停往外走去,也不知听没听见。
半个时辰后,张恪返回书房,向柳氏道:“我已经安排好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