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时，止疼药药效好像过了，周梓默又不敢多吃，只能先忍着，她觉得晚上回家睡一觉应该就会没事了。她缓缓起身，今天还要去接小凡放学，然后去洗碗。

远远的，程驰就看到了周梓默，廖鹏刚想上前，就被程驰拦住，“等等，今天咱们换换玩法。”程驰坏笑，看向那抹瘦削的背影。

周梓默走得很慢，廖鹏他们跟在她身后，都有点不耐烦了，“哎呦喂，这小子是不是残废了啊？至于么，走个路都这么墨迹！他到底要去哪啊？”

当周梓默走到小凡学校时，小凡已经等在校门口，远远的就朝她跑过来，“你等很久了吧？”周梓默迎上弟弟，一把将小凡抱住，宠溺的问。

小凡笑着摇头，“没，你别着急，瞧你热都是汗！”她那哪里是热出来的汗，分明是疼出来的。

周梓默勉强笑笑，接过小凡手中的手绢，给自己擦了擦汗。

她照例给小凡买了根雪糕，然后往家走，程驰摸了摸下巴，看着他们走远，没再跟上去。

“驰哥，怎么不跟了？今天不逗那小子？”廖鹏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突然想到一个更有趣的玩法。”程驰挑了挑眉，转身跨上自行车，骑走了，廖鹏急忙也跟上去。

那天夜里，周梓默是被尿意疼醒的，她的小腹疼到抽筋，她不敢吭声，生怕弟弟吓到会惊动妈妈，只得自己悄悄爬下床。

夜深人静，她每走一步，都会觉得疼，两条腿更是疼得直哆嗦，终于挨进厕所，她蹲下身子，虽然一直想尿，可根本尿不出什么，她低下头，却发现便池里却是触目惊心的红，她来潮了吗？

周梓默从小就瘦弱，发育得比别人晚，一直到十五岁才初潮，可她算了算日子，她上个月结束才不过半个月，这次怎么会这么早？

怪不得会肚子疼，周梓默理所应当的将腹痛尿血都归咎于来了例假，她卷了几张卫生纸，垫在裤子里，她一直都舍不得用卫生巾，每次例假前两天都用这种方式省下几张卫生巾，再等血量大了才换成卫生巾。

她整理好裤头，才从厕所里出去，可才刚出去，就又觉得憋得哄，虽然和每次例假很像，却又好像不太一样，周梓默也说不清那滋味。

她没太在意，然后回去睡下。

第二天早上，她上厕所时，看了一眼垫在裤头里的卫生纸很干净，只有一点点血，可她一蹲下尿，便池就又是腥红一片，肚子更是坠痛不已。

周梓默开始努力喝水，尿就会变多，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