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停下!”金池侯开门见山,“你们只要出个面,不用你们动手!”
合着让他们充一下门面?
那也不行啊,人家攻城围府,先一脚踹破的就是门面。
金池侯最终也烦了,将他们一并打发走了,“他们要是不出面,哪来的人手占地?”
金池侯想借齐桓和忽然上门的虞徐来打断湛长风的预演帝道,再以这两人,迫使二十一部落给昼族找点不痛快,挑起二十一部落和昼族的矛盾,让昼族在冰寒荒原上孤立无援,遏住它的发展。
没想到二十一部落怂成这样。
齐桓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湛长风此举是让他感觉到了一丝焦灼,可在冰寒荒原,他的势力不足以对付她,景耀国也长鞭莫及,他或许可以在工商农上给昼族添点麻烦,却不可现在就跟她硬打。
所以这回,他将自己当成了纯粹为帮金池侯而来的援手,不跟湛长风扯势力上的恩怨。
但让他奇怪的是,东临王朝的这位虞徐来怎么会找上金池侯,还跟金池侯联手。
“虞先生可有妙计?”金池侯敢主张挑起战役,就是因为这位虞徐来,他相信这位东临的大臣,不会无缘无故与他合作,说不定背后,有东临王的授意。
东临王要是派来某几个强者,兴许能直接摆平昼族。
虞徐来不慌不忙,“侯爷不要着急,她现在还在走帝道,起不了大干戈,待我的道友们来了,先助你探探他们的实力,再决定是战是和。”
“那听虞先生的。”
夜寂寂,这位虞先生却站在了安静的原野中,余笙花间辞硕狱领兵而来,正见了他的身影,疑然缓速,听他说道,“花道友,好久不见了,这两位道友,是昼族的吧。”
“是你。”花间辞说不上有多惊讶,“虞道友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来荒原,唆使荒原部众,所为何?”
“能否请几位道友旁边详谈?”
“请。”
花间辞暗中传音跟余笙和硕狱解释了他的来历,他是东临王较为倚重的一名谋士,智虑深远,擅未雨绸缪。
“如果是他,一可能是为敛微手中的那份地图,二可能是为试探昼族的底子,教荒原部落进入北境,恐怕是想一个个试试我们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