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得到你,和你睡个几天几夜,让你痛苦无比地做我顾乐的女人,不管有多少年轻漂亮的女人,我都不会爱,我只爱你,不管你多老了,你多难看了,我只爱你,我就是爱你,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没有人!”
冯曼把头转到了一边然后搂着我,我抱着她,我们静静地抱在一起,过了会,冯曼把灯关了,她抱着我说:“跟我再来一次,来,狠狠的,比任何一次都要狠,小笨蛋,把你浑身的吃奶的劲都拿出来!”我开始亲吻她,她疯狂地跟我吻着,然后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是的,比任何时候都深入骨髓,都刻骨铭心,我们在那里疯狂地要着彼此,要刻到骨头里,要交融在一起,要连在一起,要珍惜那还能在一起的时光,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要去想,就是这样,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冯曼忘却了灾难,她在那里欢快地跟我那样,她笑着,她撒娇着,她发嗲,她发浪,她的身子在那里蜿蜒,盘旋,缠绕。她在我的怀里像一条欢快的鱼儿那样,在那里游荡着,她欢快极了。她彻底地放开,接近那原始,接近我们的生命。
她从来都没有那样的畅快淋漓,她气喘吁吁,她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我们在一起快乐无比,他们左右不了我们的快乐,这个世界此刻就是那么小,就是一张床,就是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就是我们,只有我们,我们可以触碰到对方的肌肤,带着那熟悉的温度和味道。
最后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冯曼的头发都湿了,我摸着她的脸,她静静地靠在我的怀里。
后来说什么似乎都是无能为力的,我不想跟她继续说这个事情,我想让她开心点,她后来很开心,让我讲我小时候的事情给她听,她说她特喜欢听我讲小时候的事情,那些事情都是她没有经历过的。
那天晚上我跟她讲了一个晚上我小时候的事情,她也跟我讲她小时候的事情,后来我们都困的不行了,就睡着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冯曼几天后失踪了,那天我不在医院,出去买点东西,当时调查组的人派人看守着,那天医生说要给冯曼做检查,我意思是等我回来带冯曼去检查,等我回来后,我发现冯曼不在病房里,当时向南在,我就问向南他大姐呢?向南说被护士推去做检查了,他要去,护士说不用家属陪着去。
于是我们就在那里等,可是等了好久冯曼都没有回来,我开始着急了,那两个看守的人也着急了,开始慌乱了起来,他们似乎感觉事情不对,我跟他们一起去找冯曼,医院里的人说检查好就发现人没有了,他们还以为去上卫生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