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认为瑞官她相貌平平,不会招人垂涎,可有些人说不定就好这一口?”
白若雪听糊涂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悄悄朝相邻那桌指了一下:“你瞧边上那位。。。。。。”
白若雪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果见邻桌有一个三十有余的公子,正紧盯着瑞官不放。从他的事情来看,他并非是在聆听瑞官弹奏的曲子,而是对其本身起了兴趣。
白若雪回过头,凑近小怜耳边道:“这人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像非常在意瑞官,难不成看上了她了?也不像啊,瑞官实在是长得很一般,真能把他吸引得如此痴迷?”
虽说自己刚才一直坚持不能以貌取人,可白若雪也清楚得很,说瑞官“相貌平平”已经是很客气了。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种乡间农妇,相当粗俗。很难想象她这样的人,有如此高超的技艺。
“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小怜坏笑着道:“所以我方才才说,他说不定就好瑞官这样的。”
“不是吧。。。。。。”
说话间,瑞官已经将两首曲子弹奏完毕,堂中的食客纷纷鼓掌叫好。
瑞官抱着琵琶,笑盈盈地来到赵怀月面前致谢:“这位公子,可还满意奴家的弹奏的曲子?”
“满意,非常满意!”赵怀月又拿出一小块银子打赏:“今日本公子才体会到江州司马那晚得闻仙乐后,是何种感受。当赏!”
瑞官喜出望外,接过赏银后拜谢道:“多谢公子赏赐!”
谢过之后,她又往其它几桌问去:“还有哪位要听奴家弹奏?”
此时,邻桌那个一直留意瑞官的公子向他招手道:“我想听!”
瑞官见到今天生意兴隆,煞是开心:“不知这位公子想听哪首曲子?”
那公子取出一小块银子,置于桌上:“《昭君出塞》这首会吗?”
“会啊,除了《霓裳羽衣》和《六幺》外,这首也是奴家的得意之曲。”
公子原本就在不停地打量着瑞官,听得这句话后脱口道:“我没认错人,你果然是雅芷!你原先不是在雎县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瑞官原本已经将手伸向了桌上的那块碎银子,听得公子的话后,手瞬时僵在了半空之中,最后又缩了回去。
“怎么了?”那公子奇怪道:“这银子是给你的,为何不拿?”
“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瑞官刚才的欣喜劲儿荡然无存,脸上起了一阵寒意:“什么‘雅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