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够。
这些事情非常琐碎,但是每一样都得仔细安排,若薇还要把箱子也贴上签子,贵重的一定要自家的家丁搬运,不能让外面的挑夫挑走了。送嫁妆这种事情,热闹是热闹,被看热闹的人多,随便被摸走些什么就不好了。
冯氏急匆匆的跑过来道:“最重要的事情我忘记了,你陪嫁的几房人的卖身契我要没找出来,你看看我这是什么脑子。”
“娘,您别太着急了,慢慢来就是了。”
本文由企鹅裙5②④久零八1九贰整理发布,可搜索加入若薇倒是觉得这种突发状况很能锻炼人的能力。
就像那种勋贵家里,因为人口众多,经过多次的婚丧嫁娶,其实一切皆有定例,但是对于杜家这样的人家而言,什么事情都是头一次经历,连嫁女儿都是头一遭。冯太太虽然嫁过几个女儿,但小门小户和官家到底不同,冯太太也不敢随便出主意,冯氏又怕露怯了,到时候女儿被人瞧不起,因此有莫大的压力。
冯氏完全轻松不起来,头上急的都多长了几根白头发,但还是要提醒女儿:“你也别总出来帮我的忙,新娘子不能随意叫人看了去。”
说起被人看了去?若薇还在想自己如今出门也会戴着帷帽,很少有人会知道自己的相貌,那么徐天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相貌的?
这边刘寂也正好在拷问这个问题,南镇抚司的刑狱,三木之下少有不开口的人,这个人是一路服侍徐天师的人,被捉了过来。
刘寂吹着手中一块已经烧红的烙铁:“你不怕死,可是你怕不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烙铁上的红光映衬在刘寂俊美的脸上,有一种诡异的艳丽之色,尤其是他眼尾的那颗泪痣,随着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反而比凶神恶煞的人更让人害怕。
烙铁很快就快接触到皮肤,那人立马什么都招了。
“小的原本是马家的家生子,奉命接徐天师上京了,上京之后,因徐天师得了皇上的青眼。马家就把松树胡同的那个宅子做徐天师歇脚,小的也被派过去看着宅院,万一天师从宫中出来,小的也好伺候。”
“这些锦衣卫早已打探清楚,你先把徐天师上京之后接触什么人告诉我,又为何会有女子画像的事情详细说?”
刘寂眯了眯眼。
那人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徐天师一路而来,小的很因为要赶路,所以十分谨慎。只是途经山东时,鲁王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