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笑，道别。

谁也没有再做挽留，她转身离开。

没有坐出租，她一个人走着回去。

丢魂失魄的模样像是刚刚失恋了一样，她漫无目的的行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直至有辆车停在她的跟前。

顾陌曦才回神，看着驾驶座上的韩云帆，她愣住。

“上车，我载你一程。”韩云帆道。

顾陌曦想拒绝，但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她只是想一个人走走，清静清静，微笑着上车。

韩云帆只一眼，就看出她心情不好，“不愿意笑就不要笑，没人逼着你笑。”

脸上挂着的笑容带着轻微的苦涩，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惆怅，尽管掩盖的再好，还是让韩云帆看出来了。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揉了下她的脑袋，这样的一幕，让顾陌曦泪在眼眶打转。

好一会儿，顾陌曦才逼退了泪水，冲着韩云帆笑笑，表示自己没事。

她在齐少黎面前伪装了多久，笑了多久，好久好久，久到连她自己都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温柔。

对顾陌曦来说，刚刚韩云帆那个动作是温柔的，是致命的，是最为杀伤力的，一直以来都只是她一个人，她强支撑着所有的事情，因为她背后有不能放弃的人，所以她一直坚强着。

现在，好似全世界都将她抛弃了一样。

“对了，晚上要参加一个生日宴，你陪我去好不好？”韩云帆试图岔开话题，让她心情舒畅一些，对于这种话题，她不愿意说，他也不会问。

“生日宴？你可以找别人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