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郭建却死死拉住曹髦的手,不愿意松开。 “当初你说当初我跟你这般大被贬为奴隶,被人打骂,羞辱,他们将我按在溷藩里打兄长和父亲在哪里呢?” “兄长可以请最好的老师可以求人扬名,可以跟名士交往我呢?我被送去校场,整日操练” “从小到大大我就是不得其爱我不如兄长可何曾给过我机会?” “我呢” 郭建说着,缓缓打起了呼噜。 曹髦平静的站在他的面前,长叹了一声。 “您有心事尚且可以吃醉了倾诉。” “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