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对母子,保护的很好,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
厉树金把厉秋然放在自己长子的位置上,是替藏起来的儿子挡枪子的。
“厉秋然的母亲能同意?”江晚黎顿时觉得豪门水真深,“她不可能一点儿蛛丝马迹也抓不到吧?”
“厉秋然的母亲,是厉树金的助理,出身寒门,是明码标价嫁给厉树金,不争不抢只图厉太太的位置,也根本不管厉秋然的死活。”
陈叔长叹一声,感慨万千,“厉秋然这小子,挺可怜的,他只要老老实实的不争不抢,能全身而退,可近几年……他似乎不太老实,”
他的话,江晚黎能听懂一半。
但她更关心的是,“陈叔,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厉家的事情?”
“这,这谁不知道?”陈叔振振有词,“我听说的。”
“这几年,上流圈子的人我认识了大半,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江晚黎不信,“而且厉家的黑料内幕,谁敢乱传?”
别说是这么重大的猛料,就算是跟厉家沾边的八卦,都没人敢乱传。
陈叔哼了一声,“我说你就听着,怎么这么多为什么?”
江晚黎双手抱臂,坐的笔直,“那我就听听算了,至于您让我离厉家远点儿,办不到。”
“威胁我啊?”陈叔不甘示弱,“那你继续跟厉家纠缠,到时候出事,别说我不帮你!”
“我不信你能眼睁睁看着江免和江离出事。”江晚黎破罐子破摔,不肯跟小老头低头。
最后,气的陈叔把她赶出家门了。
回去的路上,江晚黎愈发觉得,陈叔跟厉家的关系,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她想知道陈叔与厉家的关系。
思来想去,她又想到了一个人,苏橙。
苏橙既然是厉聿臣的妻子,肯定接触过厉家人,厉家有什么仇人啊,她或许知道。
第二天一早,她约苏橙。
离婚的事情上次就谈开了,所以她再约苏橙很痛快就答应见面了。
甚至还有迫不及待,约了当天的午餐。
两人一见面,苏橙就问,“那见男人答应公开我们了吗?”
“没有。”江晚黎扯扯嘴角说,“他说你不同意,就打官司,到时候公开孩子会给孩子带来伤害,后果你自己考虑。”
刚刚有多么想知道答案,此刻的苏橙就有多么的失落,愤怒,和伤心。
她眼眶一下子红了,双手抱臂靠在沙发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