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也让他们回不去了。
这几日,赵稷一直没有出现。
绣房的下人不敢违抗圣命,日夜轮班监督着青瑶绣凤袍,到后来,眼前已经看不清晰,终于赶在初一前完成了所有细节。
展开在眼前的凤袍,鲜艳如火,一只火凤展翅欲飞。
青瑶擎着那布料,苍白干裂的唇弯了弯,一声叹息便从唇畔溢出。
“赵稷……我原以为,穿它的,本该是我。”
但那只是以为。
啪!窗边传来微弱的树枝踩断声,她转头看去,那里却一片虚无。
四月初一,白龙诞辰,诸事皆宜,封后大典顺利举行。
青瑶远远地看着那人亲手替青月加上凤袍,两人执手往高高的台上走去。
那些热闹与祝福都与她无关。
心,突然痛得无以复加。
入夜,绣房突然闯入御林军,将所有人都清点起来。
“谁是青奴?!跟我们走一趟!”
青瑶心里倏地掠过不好的预感,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子。
“敢问将军,所为何事?”
“就是你是吧?!”领头的那人一抬手,下面的人便将她制住,“青奴心思阴狠,在凤袍下毒,致使皇后小产,昏迷不醒,传陛下命令,即刻押入天牢!”
青瑶的一颗心,重重一沉。
赵稷来天牢的时候,青瑶已经受过一遍刑了。
辣椒水,鞭刑,寸许的竹签,直直插入指缝里。
女人被折磨得脱了形,垂着头,却也不呼痛,只是吊着的身子一直在发抖,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冷的。
赵稷冷笑,她也知道怕?
她害死那样多的冤魂,还不是夜夜睡得安稳?
“放她下来。”
青瑶被狱卒放下,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瘫软在地面。
赵稷抽出长剑,剑尖划开她的衣衫,狱卒们心照不宣地齐齐转过身,不去看。
“告诉朕,解药在哪里?”
他逼问她,青瑶溃散的神志慢慢被拉回来,痛苦地眯眼瞅着他。
“陛下在说什么解药?”
“你还装傻!”
赵稷怒火丛生,“太医说,凤袍上有你南疆的‘步步生莲’,你不能治?!”
步步生莲?青瑶的瞳孔缩了一下。
青月对自己还真是狠。
所谓步步生莲,这毒药的名字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