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教吗?”
“哪有啊,大家都是去捣糨糊的,会跳的没几个。”萱萱叹了口气,“我们仨啊,估计到时候只能在一边观看的份儿了。”
我从萱萱的脸上读到了无奈又可惜的神色来。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
“谁说我们没有教跳舞的老师?你俩等着!我给你们摇人来!”我一拍胸脯信誓旦旦道。
她俩一脸的好奇。
随后,我便扒了扒学校的树丛间跟草地里,看看能不能掏出个水萝卜头来。
嘿……
我抹了把汗,一脑门的问号。
什么情况?
怎么今天一个水萝卜头都没找到!
沧凌渊不派它们盯梢我了?
我不信。
我眯起眼睛,偷偷取下了眼罩,集中意念……
我的右眼传递出一种温热,这股热流四散开,蔓延到了我的全身。
随即,我的视线变得敏锐起来,耳朵也是。
周围缓慢走动着的阴魂一览无遗,它们有着它们存在的法则,只要不作恶,或者没有来找我寻求帮忙,我没必要去插手。
我眼睛转了转,很快便在一众的羽衣甘蓝里面发现了水萝卜头的踪影。
小样儿!
挺会藏啊!
绿油油一片,我肉眼很难捕捉到它们。
我重新戴上眼罩,避开人,一把将它拽出土来!
水萝卜头立马挥舞着小手小脚挣扎起来,“夫人夫人饶命啊!我我我下次肯定藏远点!”
“嗯?还有下次?”
“啊啊啊,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下次我不来了!求求夫人别把我炖汤!我……我年纪大,可能……可能糠了,不好吃……”它嘤嘤嘤地哭了起来,流下来的眼泪我闻着有一股萝卜汤的味道。
嗯……放点牛肉香味会更好。
“行了行了,我有正事儿找你。”我抖了抖它的小身板,言归正传道,“那什么,你去把阿克图勒斯喊来。”
“阿克……什么斯?”
我:“……”
这水萝卜头怎么跟我似的,脑子记不住人名儿呢!
“就是那个银灰色头发的帅哥,手里拿着……”
“哦哦!喜欢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跟我们玩游戏的小哥哥吧?”
“对!看来你们混挺好啊。”
“能来古宅的,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