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逐渐的A队的成员也掌握了越来越多的技能,比如倒立默写单词和短语以及边后空翻边唱土嗨歌曲。
至于这种新型的训练是取决于,任洋收到投诉信的数量而出现的。
“大家都是好朋友嘛,你们隔三差五来个投诉让我也好尴尬的。投诉除了让我伤心以外还有别的作用吗?”
“没有。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呢?”任洋盘腿坐在众人的面前,撑着自己的下巴颇有些委屈地开口道。
“草,有你这么对待朋友的吗?”路澜艰难地下着腰嘴里还忍不住吐槽道,他小心翼翼地关注着被放在自己胸膛上装着墨水的杯子。
所有人的身体都有些颤颤巍巍,他们有些担心墨水会泼到自己的脸上,因为这款墨水一般沾在皮肤上没个三四天基本上是洗不掉的。
任洋轻轻地挑了一下眉头:“各位同学,你们要相信,柔韧度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派上用场的。无论什么情况下。”
说着他还颇含深意地看了司远方一眼。
“你这是体罚!”
一声温柔却又不失严肃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好几个人一颤,杯子里的墨水直接泼到了自己的脸上。
“啧。”任洋看着自家男朋友侧脸上沾着的墨点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转身看向了站在实训场的门口。
看到那个说话的青年后,他饶有趣味地勾了一下嘴角,这不就是当初酒店门口差点捡尸的那位Omega先生吗?
同时还是小绿茶同父异母的哥哥,以挖人墙角为乐趣的锄头精。
白即在学校整整两个月都没有跟司远方偶遇过了。
这让他终于忍不住在今天跑到新生的训练场上,想来看看那位让自己朝思暮想的Alpha。
结果就发现整个训练场简直惨绝人寰,一般人会下这种明了吗?
“不知这位同学是有何贵干呢?”任洋慢悠悠地起身问道,颇为淡定地拍了拍自己裤子上的尘土。
如果这叫体罚的话,那司远航最开始给他的训练表恐怕就是虐待了,任洋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帝校新生的训练自古都不会轻松到哪去,只不过Omega不参与这种训练方式罢了,但凡这位同学去年参观一下同学的训练方式,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他之所以搞这些创意项目也不过是想苦中作乐罢了,至于乐的是谁并不是很重要。
“我来这里的原因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