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的眼神中掺杂进了许多复杂的情绪，既包含着些许歉疚也有几分感谢之意。

“那么可以问一下吗？现在您妈妈身体状况如何？”

说到这儿时，他几乎就要哽咽起来。

“在我回家探望她的时候，她……已经去世了。”

从姜瑶口中说出这段经历时，明显能够感受到其内心深处隐藏着的巨大悲痛以及对往事不愿过多回忆的态度。

事实上，在科研项目进展到这个阶段后，尽管整体上来说技术水平还没达到最理想状态，但如果稍微调整一下思路，勉强还是能向外界公开推广的。

然而，对于追求极致完美的何南辰来说，这远远不够。

他心中一直向往并努力实现的目标乃是类似甚至超越像庄絮教授所取得的那种高度成就。

“我对不起老师。”

陈岩的眼睛空洞无神，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心里充满了对老师的愧疚。

他的心情沉重而压抑，感觉自己欠老师的太多了。

他曾经是庄絮研究所中最出色的助手之一，也是庄絮最得意的学生。

那段日子充满了激情与挑战，他在实验室里不断进步，得到了老师的认可和赞赏。

但后来，生活给了他沉重的一击：他的母亲得了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