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皙的皓腕，浓眉一挑，突然就冷笑了一声，伸手一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真的是一个宫女？”

轩辕宇的质问声压得很低，似乎是不愿意惊动外头等待的人，看着很是奇怪。

楚芜莜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可在面对他的质问的时候，心里却没来由的一喜，因为她迅速的捕捉到一点不寻常的地方。

如果是轩辕宇只是一个傀儡，从那次二人分别之后就被月隐的人当成傀儡一般的控制起来，那么他的一举一动应该是完全受到对方的操控的。

他一旦发现了不妥的地方，不应该是这样抓住她偷偷的质问，反而应该一开始就直接让人将她带走处置了才是！

楚芜莜正想到这个地方，突然就从她的衣袖之中钻出了一个小脑袋，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瞬间就令轩辕宇的头疼了起来。

他看着清欢，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盯着楚芜莜，想要开口质问清楚，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为什么反而选择重新咽了回去。

他伸手就将清欢从楚芜莜的衣袖之中抓住，放在手上端详起来。

清欢一开始是很生气的，因为它感受到楚芜莜的不安和危险，所以当下就不受楚芜莜控制的直接从衣袖之中钻出来。

可它却没有想到见到的竟然会是轩辕宇，顿时就兴奋起来，吐了吐蛇信子，亲昵的将脑袋凑近轩辕宇，还在他的衣袖上蹭了蹭，看样子就知道它在见到轩辕宇之后多么高兴。

可是灵兽的感觉是很灵敏的，它很快的就发现轩辕宇跟之前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似乎是看着它产生了迷惑，眼神迷离没有聚焦的样子，让它也开始跟着不安起来。

清欢虽然是灵兽，不能说话，可它却有着属于自己的跟人类交流的方式，直接用自己的小脑袋蹭着轩辕宇，还不忘用尾巴拍打他的手臂，像是要提醒他不要忘记它似的。

轩辕宇其实很清楚清欢的来历，甚至他能记住一点，他是将清欢送给一个人了。

只是现在这时候，他除了记住这件事之外，却一时不能弄清楚清欢被他送给了什么人，只是能回忆起来的是，他对那个人十分在乎。

不是诺言，而是另外一个女子。

这件事，轩辕宇很明白，同时也因为明白而感觉更加困惑。

他转而盯着楚芜莜的眼睛，希望能从她的眼中看出一点端倪，却无奈楚芜莜的表现比较镇定，一点要主动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其实楚芜莜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