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人家的小姐,只是我现在还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一个大活人挂在城楼上。”楚芜莜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女子还活着?”大祭司惊疑道。
“我原本以为那女子已经死了,可我在半空中查看的时候,发现她还有脉搏和呼吸,像是被人喂食了什么药?”楚芜莜来回踱步,思索着究竟是什么药会使人在那么久的时间不吃不喝依旧存活着,这一刻,楚芜莜明白,左丞相会是个强大的对手,从瑕城就可以看出,左丞相不但已经治好了水患,并且还掌握了南方的绝大多数的官员。
大祭司从楚芜莜的眉头紧皱中看出了些许端倪:“左丞相在朝中的实力也算是可只手遮天的人物,此时他在瑕城,天高皇帝远的……”
“他要谋反。”没等大祭司说完,楚芜莜就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这个推测惊到了大祭司,他透过天牢小小的窗口,观望着微小的星辰道:“紫薇星暂居东南,无妨。”
“凭借左丞相还不足以让北冥翻天,他哪怕打个滚,我也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楚芜莜的脸上闪现出嗜血的光芒,凌厉的像千百年来未开封的刀剑,终于再现人间了一般。
“小公主,你总是有这种魄力。”大祭司微笑道。
楚芜莜却没有被他的这点好话点燃,她瞥了一眼在牢房中央坐着喝酒的狱卒,扔给了大祭司一块碎银道:“我是女子不方便,你去套点话出来。”
大祭司接过碎银,看了一眼又重坐回地上的楚芜莜,眼波轻闪,好像在说,看我的吧。
大祭司招呼了那狱卒过来,那狱卒已是过了不惑的年龄,脸上有着世俗的计较与看守牢房的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