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曼曼开车带着我们——”我妈就跟我说那个闺女多好,我在那里听着,我不再是以前的心情。
后来我妈又说冯曼的这些朋友也特好,叔叔阿姨叫的可亲了,对允儿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还是笑,我妈也许希望我能够跟他们一起聊聊冯曼,我没有,我感觉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个事情其实有时候也挺折磨我的,你知道如果说单纯是一个那样绝情的女人,我反而好过些,这样一来,你会感觉更折磨你,当然现在已经释然了。
跟我爸妈说了老一会话,后来我出去,他们要打牌,全是一对对的,女人打,男人看,你想跟冯曼玩的那群女人我也真服了,没有一个是老公特别强势的,大家都很温和,素质感觉是真的不错,不像我,我传统大男子主义。
冯曼喜欢打麻将,那会在果园的时候,她跟那些人打牌那个开心,可是有朋友来,她就不上桌打了。
那些人拉着我打,说要赢我的钱,我那会是烟酒不沾,也不碰这个,我说让他们打,他们说就想赢我的钱,说我去美国赚的都是美刀,要散点出来。
我说他们打,我入股,我说过后又忙说:“打小点啊!”
其中一个朋友笑着对冯曼说:“姐,姐,你看他给怕的,顾哥最抠门!这么大的老板,入股都怕!”
我忙说:“小赌怡情,赌是条不归路啊!”
冯曼听后笑了下说:“你们玩,输的算我的!”
我没有说什么,她是有朋友来玩就开心,都是特别熟悉的朋友。
有人说中午一起吃饭,要好好灌我酒,我忙说:“酒也不喝了!”
他们感到不可思议,以前烟酒成性的人,现在都不碰了。
后来我出来后,我跟允儿还有小朋友在那里玩,跟孩子玩挺开心的,社会上的那些应酬我越来越不适应,主要是不能喝酒也不抽烟,这就很麻烦,有时候想啊,看到人家喝酒抽烟的,会想。
小朋友拿糖给我吃,我拿过烫在那里吃着。
“向南和毛奇给我打过电话,说他们不回国来过年,家人都带去东南眼玩了,也跟你说了吧?”她在我身后说,我点了点头说:“说了,我知道的!”向南和毛奇在泰国做了生意,一边做生意,一边帮我查那个所谓的照片沈庆山的人的下落,抓到那个人,我那笔钱可以拿回来。
接着她就没有说话,从进来到那会,我都没有去看她,除非没有办法目光接触的时候。
“还有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