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说过,不过现在事情不一样了,再说他不可能有那样的分量,如果是古老的意思,他跟他闺女就算给我们时间,也不可能的!”
“那古老为什么要这么急切地要搞掉大姐呢?”向南说后,冯曼在那里说:“说来话长,他以前也是滨海出去的,他跟我父亲有过结,当年我父亲在滨海生意做的很大,他在滨海做市长,那会我父亲有些目中无人吧,不把他放在眼里,他那会一门心思想往上升,有天来找我父亲,我父亲那会有钱嘛,他希望我父亲可以帮他通关系,也就是花钱,当时需要花的钱很多,不是小数目,我父亲也不是说不愿意花这个钱,只是这人在滨海没有做什么好事,没有为老百姓做实事,而且还把一个国有纺织厂给贱卖了,很多工人都丢了饭碗,有次有个妇女去闹,据说还被他给打了,当然这些都是传闻,谁知道呢?那女人的父亲跟我父亲有过交情,我父亲知道后就对古老没有任何好印象,当时答应了古老,可是最终没有把事情办成,而且还让古老被调查了,他一直记得这个事情吧,其实也怪不得人家,之前他没有那样的能力,现在有能力了,肯定惦记着这个事情,社会有时候很复杂,你稍不留神不知道就得罪了谁,我想有可能是这个事情,不过还有其他事情,他手下的一些人,都是支持他的,很多证据都在我手里,那些人肯定也去求他了,要搞掉我才没有后顾之忧,这些人都应该被绳之以法,其实想到这些,我真的不想逃,我想回去,我把证据都拿出来,该怎么判怎么判!”
冯曼这样说后,我大概是能理解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古老搞掉冯曼的确是他应该做的。
“如果是这样的事情,他们能给那些人公正的判决吗?到时候只是把你给搞掉,那些人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所以说现在需要一个公正的人到来,只有这样,你才能够得到公正的判决,再说了,就算是那个人到来了,我们也要找到证据才能够不蒙受冤屈!”
毛奇说:“姐,你听哥的,我们找证据,最后证明我们是清白的,我们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他们想怎么审理,我们都老实交代,我们配合,我们不是暴徒,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做违法的事情,这是你一直跟我说的,别人不了解,我最清楚!”
冯曼在那里有些难过地说:“可是我不想连累你们,你们这样,我看着难受,毛奇,向南,你们是无辜的,顾乐跟我的关系他这样做没有什么,可是这些兄弟,我是连累了!”
向南说:“姐,你可别这样说,我能有今天还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