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养肤去乏。”郁峥说着,动手帮姜舒按揉清洗。
“我……我自己来。”姜舒按住郁峥的手,臊的面皮通红。
虽然他们己是夫妻,也己行过夫妻之实,但面对这些亲密之事,她还是羞赧的紧。
郁峥低笑:“你还有力气吗?”
姜舒:“……”
“放心,我不乱来,正经洗身。”郁峥温声诱哄着,利落给姜舒和自己清洗干净。
拿放置在池边的帕子擦干水珠后,郁峥再次用喜服裹着姜舒,抱她回床榻歇息。
考虑到姜舒累了一日,又是第一次,明日还要进宫请安。郁峥隐忍克制着,没有再折腾她。
郁峥以臂为枕,将姜舒拥在怀中,心满意足的入睡。
明月当空,清辉寂冷。
沈长泽独坐屋中,喝了一坛又一坛酒,脚边滚满了空酒坛。
烈酒灼喉,沈长泽却半点感觉都没有,一口又一口的猛灌。
一想到此刻郁峥在同姜舒洞房花烛,交颈缠绵,沈长泽就觉心如刀绞油烹,疼的他喘不上气来。
他悔,他恨,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望着熟悉的屋子,醉酒的沈长泽恍想起从前,姜舒在这屋中生活的一幕幕,面上露出迷离笑容。
恍然间,他瞧见姜舒站在窗边朝他招手。
沈长泽欢喜起身,跌跌撞撞的奔过去。
他刚要碰到姜舒,姜舒却调皮的跳到了窗外,沈长泽不管不顾的追过去。
“啊!”只听一声惨叫,沈长泽翻窗跌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