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初完全不敢搭腔,怕被气的动了胎气。
“母亲,你看她。”沈清容被羞辱的面红耳赤,向沈母求救。
沈母却不敢接茬,怕一开口姜舒也让她还银子。
这些年她花销了姜舒多少银子,她自己都记不清。
“祖母。”沈清容转向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借口头痛要喝药,让婢女扶着她回屋了。
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便是沈老夫人老脸再厚,也无地自容。
陆鸣珂惊愕不己,没想到偌大侯府竟真如外界传言那般,靠姜舒的嫁妆养着。
他们趴在姜舒身上吸血吃肉,不仅不感恩戴德,反到联起手来欺辱她,实在令人不耻。
姜舒离开后,沈清容怨愤的同沈母道:“她是不是疯了,为了一只野兔闹到和离。”
此时的沈清容还不知道,她会因为一只野兔付出何种惨痛代价。
回到听竹楼后,姜舒因不白惨死而伤心难眠,便索性让楮玉翻找出这些年侯府花销记录,连夜整理成账册,次日一早送到沈长泽手上。
听楮玉说,沈长泽看后摔了碗筷,一口没吃就出了府。
再后来又听给檀玉换药的方医女说,沈长泽意外坠马摔伤了腿,被抬回侯府养伤。
“报应来的这么快。”檀玉精神抖擞的追问:“伤的可重?”
方医女道:“不重,养几日便好了。”
“真可惜,摔断才好呢。”檀玉一脸惋惜。
楮玉低声呵斥:“别胡说八道给夫人惹事。”
眼下姜舒同侯府关系紧张,府中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们,等着抓她们的错处把柄。
“知道了知道了。”檀玉吐舌,末了又问道:“夫人当真要和离吗?”
她脚还没好没办法在姜舒跟前侍候,好多事便不知晓。
楮玉抿唇思忖了片刻,道:“我瞧夫人是认真的,昨夜一夜没睡整理出账册给侯爷,便是撕破了脸不打算留退路余地了。”
“如此也好,咱们夫人有花不完的银子,在哪儿都能过的舒坦滋润,没道理在这地方受气。”
钟越啃着胡萝卜道:“哪有那么容易。我瞧寻常百姓两口子过不下去了,休离都得脱层皮还不一定成功。”
就更遑论高门贵族了。
“那怎么办?”檀玉愁的眉头都要打结了。
“夫人会有办法的,我们不给她添乱便行了。”楮玉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