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双手撑在桌上,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眼神张狂无比:“微臣虽是女子,却亦可称相,世人虽对其不满,却也?因微臣所做功绩和手段闭上了那张恶臭至极的嘴巴。”
“可他们依然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他们觉得只要龙椅上坐的人是个?男子就行,至于其他,皆可释然。”
“但微臣翩翩不如他们所愿,”朝瑾一脸讽刺的笑,“女子既能称相,亦可称帝。”
钟令音表情裂开一条缝隙,瞪大眼睛看着朝瑾,嘴巴微张吐不出一句话。
“你?为了混淆别国?监视,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微臣身上,故意装出一副耽于美色,饮酒作乐,手无实权的昏君行为时,微臣就知道…”
朝瑾指着钟令音,满意一笑:“…你?便是微臣最完美最满意的杰作。”
无人知晓御书房内发生了什么,他们只能听到御书房里传来重物碰撞的声音以及荣帝愤怒的咆哮声。
临近元日,天气越发寒冷,落雪悄无声息的降临,本该无人在意的时候却备受瞩目。
只是因为?不知为?何?缘由,今日柳朝瑾惹怒荣帝,致使荣帝拿出柳家祖训责罚柳朝瑾,纤细的身躯顶着大雪寒风,受法鞭二十,跪地三?个?时辰,直至夜幕降临,柳朝瑾才起身离开皇宫,回了相府。
暗中有?人探查得知,原来在天听司看守的燕国皇室等人突然暴毙而亡,荣帝震怒,斥责柳朝瑾看护不当,致使燕国余孽还未提审便死在天听司内,此等恶事发生,使得荣帝抓住柳朝瑾错漏,罚她跪地三?个?时辰,受法鞭二十,那御书房前的积雪都被柳朝瑾的鲜血染红,过路的宫人和侍卫纷纷感叹天子震怒的恐惧无人承受。
靖王府内。
顾桐峻听到暗卫回报,大笑一声:“没想?到柳朝瑾真的会帮我隐瞒此事,竟然还将燕国余孽全?部杀害,如此莽撞行事,还真不怪荣帝会责罚她。”
身旁的暗卫统领纳闷道:“世子,属下觉得事有?蹊跷。”
顾桐峻挑眉:“瞿右,你觉得蹊跷在何?处?”
“属下是觉得以柳朝瑾的才思谋略是不会做出如此粗糙的处理方式,燕国余孽尽数关押在天听司,而柳朝瑾毫不在意荣国律法和荣帝的命令,强行在天听司里杀害燕国余孽,这未免太过…目中无人,简直不把皇家威严放在眼里。”瞿右迟疑不定?,“依…属下拙见,柳朝瑾自称相以来,所行所为?皆步步谨慎,见微知著,从
未有?过半分差错,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