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脸色阴沉:“你特么会杀人吗?”
“你敢杀人吗?”
“拿刀的手都在抖,你特么糊弄谁呢?”
景岁凝视他:“是,我在你们眼里是一个随手玩弄的蝼蚁,但你们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
医学!
梁时木知道景岁是学医的,医学生要学的课程有很多,其中就包括了解人体组织结构以及解剖。
所以——
景岁想要杀人,轻而易举。
她甚至比他们还要懂得如何一刀毙命。
“好,我们答应你。”梁时木说,“宫晨,去把门打开,让她走。”
宫晨犹豫了一下,只能去开门。
“不得不说,这个开场让我觉得很有趣。”
自从景岁抓了她来威胁梁时木等人放自己出去,被她挟持的这个女人没有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害怕或者抵抗的反应,若非她的体温和呼吸还在,景岁恍惚以为自己挟持的是一具尸体。
如今梁时木答应了她的要求放她离开,怀里的人却突然开口。
语气平静,细听之下还带有一丝新奇和兴味,仿佛对眼前这紧急刺/激的场景充满了好奇心和乐趣。
景岁看着女人缓缓抬起手,握住她手腕的动作太过轻柔,如寒冰的指尖触碰她的一瞬间,景岁感觉自己的浑身血液都被冻住,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冰渣儿。
“但是”指尖抚上纤细的手腕,在景岁凄厉的惨叫声下,女人的嗓音透着凉薄的寒意,“我不喜欢被人威胁。”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在寂静的包厢里响起。
“啊——”
景岁手臂被扭断,手中的水果刀应声落下。
梁时木率先反应过来,将水果刀踢走,程澈神色震惊,一脚踹开景岁,踩着她的脑袋,恨声道:“臭婊/子,你特么不是挺有本事的嘛?敢威胁我们?真特么是活够了!”
“宫晨,把针拿来,看老子不操/死她!”
宫晨回过神,立马把注射剂递过去:“给你。”
景岁奋力挣扎,神情绝望痛苦,泪水混着鲜血爬满狰狞的脸庞。
她嘶吼着:“杀了我——”
“杀了我——”
“你们有本事杀了我啊”
“别着急,咱们慢慢来,”程澈看着她赤红又惊痛的双眸,“只要一针,你一定会爱上这种滋味的。”
“你会求着我们狠狠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