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帅哥走了,你不知道生哥有多难受!”
“我要是你,肯定早就和生哥道歉了。”
我没有回复,划掉消息。
傅北冥正开车,目视前方地问我:
“他还在纠缠你?需要我帮忙吗?”
也许是心情不错,此刻的他莫名有了几分乖顺的气质。
我摇摇头。江栗又发来了一条视频:
她瞪眼咬唇,45°仰望天空,被蒋生半搂靠着。
蒋生大概是喝得烂醉如泥,搂着她一会儿往前走,一会儿又不肯让她动。
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我还是会感到细微的疼痛。
那句“他酒精过敏,别让他喝太多”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言言姐,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
“我喜欢生哥,我们是彼此的初恋。”
江栗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你身边那么多男人,今天来接你的这位对你求婚了吧?可我只有生哥了。”
“希望你能知难而退,成全我们吧。”
我简单回复了个“好”。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下周三我要结婚。在此之前,我会把蒋生放在我这里的所有东西打包寄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