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白若雪就边喝茶,边静等结果。
“这不是老身当年在宫里当绫匠的时候所绣的帕子吗?”吕二姑终于抬起头,朝白若雪询问道:“而且这帕子已经有十七年又四个月之久了,大人是从何处得来的?”
“这是一起案件的物证。”白若雪又强调了一遍:“你确定这是当年所绣?听郁离说,你是因为常年刺绣,导致眼睛花了才离宫的,不会认错吧?”
“不会错的,老身亲手在上面做了记号。”吕二姑请她到烛光下一起查看:“大人您瞧,这一片叶子上面有一个形似‘吕’字的花纹。我们这些在尚服局做绫匠的女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都会在自己的绣品上留下只有自己才知道的记号,以防他人做手脚。不仅我们会这样,宫里其他的匠人也都如此。以前可是有过先例,有一位匠人就是出了问题却难以自辩,最后自尽身亡了。从此以后,我们就留了一个心眼,做上记号以求自保。”
白若雪看到吕二姑所指出的那个记号,正是之前郁离给自己看过的那个,心知不会错了。刚才她特意没有直接提到这个记号,就是怕其会有先入为主的印象。
她转头和赵怀月交换了一下眼神,并朝其点了一下头。
赵怀月随即起身道:“今日天色已晚,这样吧,郁离你留下来陪姑母,我们找个客栈下榻。等到明早再来此问个详细,可好?”
郁离挽留道:“才坐了那么一会儿,殿下怎么就走了?我去做点宵夜,殿下不妨再和姑母多聊一会儿吧?”
“是啊。”吕二姑也道:“来都来了,再坐会儿吧。”
“不坐了。县城太小,客栈太少。再晚的话,说不定就没有房间了。”赵怀月婉拒道:“再说了,本王想问的问题还有不少,要是问东问西,不知道要问到什么时候。这块帕子年份已久,恐怕一时半会儿你也想不起太多的事情。”
白若雪提议道:“这样吧,这块帕子今晚就留在吕绫匠手里,你拿着好好回忆一下。等明天上午,我们再慢慢聊。”
吕二姑见状,也不再强留,意欲起身相送。
“别,吕绫匠还是早点歇息吧。”赵怀月摆了摆手道:“你身体也不好,不用麻烦了。”
“那离丫头。。。。。。”吕二姑赶紧朝郁离做了一个手势:“你替姑母送一下殿下和几位大人。”
“哎!”
郁离将他们送出门后回转进屋,却见吕二姑坐在床边唉声叹气。
她急忙上前询问道:“姑母,你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