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冒充了徐延年的身份。”
“你终于肯承认了,那为何之前要极力否认?”
“卑职虽然官职不大,也是堂堂一员朝廷命官。娶了女山贼,原是被逼无奈,但绝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俞培忠叹息道:“要是被人得知此事,那卑职的脸可就丢尽了,所以才会尽力隐瞒。此事非我所愿,还请白待制体谅则个。。。。。。”
白若雪目中透出一道寒光道:“若只是为了逃离贼窝的权宜之计,本官自不会追究此事。可是你之后做下的事情,却是天理难容!黄鸣鹂虽是女山贼,但涉世未深又头脑简单,你用花言巧语打动了她,并在其帮助之下逃出生天。当时她应该资助了不少财物,支持你干所谓的大事。你在松风镇养病的时候花钱大手大脚,花的就是她给你的钱。对你来说尽快养好伤、然后回京官复原职才是头等大事。”
俞培忠不缓不急道:“白待制所料不错,不过这都是她自愿的,卑职何罪之有?”
白若雪强忍住怒气道:“若是此事到此为止,倒也罢了。可是黄木寨中出了变故,黄鸣鹂只身一人逃到了开封府,并且在送货的路上偶然与你相遇,可有此事?”
“有!她说起黄木寨被人剿灭了,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现在正留在百花绣坊当绣娘。”俞培忠一反常态,痛快承认道:“卑职当时也相当吃惊,但不敢让别人得知此事,所以安抚之后让她一定要保密,千万不可被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能暴露自己山贼的身份,她满口答应了。之后卑职留下了一个联系的方法,让她有事的话可以来找我。”
白若雪狐疑道:“你看到她身怀六甲,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她腹中所怀的,可是你的骨肉。”
“我的骨肉?”俞培忠忽然失声大笑道:“大人还真是风趣幽默,居然会认为黄鸣鹂腹中的孩子会是卑职的骨肉?”
“你与她有夫妻之实,虽只相处了短短数日,她亦能怀孕。怎么,你想否认?”
“大人弄错了一件事,卑职虽和黄鸣鹂入了洞房,却并未有夫妻之实。”俞培忠瞥了一眼地上的宇文俊辉,答道:“卑职与她相处只不过短短数日,到再次遇见已经隔了半年之久。或许就像宇文俊辉方才所言的那样,半年来她完全可以重新找过一个男人,凭什么认定那是卑职的骨肉?”
“你和她没有夫妻之实?”
俞培忠斩钉截铁回答道:“绝对没有!”
白若雪喊来锦葵:“黄鸣鹂和俞培忠洞房之后,是你收拾的床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