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啊？”

柳衣眨了眨眼，好像想到了什么。

“母亲是说，这香，有什么缺点？让这款香注定卖不了什么高价？”

沈母点头认可，“是这样没错，这款香虽然老少咸宜，但有一类人并不合适，那就是怀有身孕的妇人，这香中有两味材料，研磨成粉末混合之后再点燃，会对女子腹中胎儿有些不好的影响，是以，购买的多半都是些未嫁娶，或者已经有了孩子的夫人。”

柳衣这才明白为什么沈母肯教她，却说不好给妹妹送去的意思。

她的眼神突然亮了，有个问题卡在嘴里，

看着柳衣期待和疑惑的神情，沈母也是缓缓的笑开了。

沈母冲着柳衣摆了摆手，“是你想的那样。你妹妹她，前些日子还写了书信回来，说是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只不过时日还短，不好大肆宣扬，就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大夫说好好养着就行，本想着之后胎坐稳了，再告诉你这个做姐姐的也不迟。”

柳衣满脸的惊喜。“夫人，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

柳衣赶紧按着线索去回忆，希望这次的灵感不会消失无踪。

旁边的清风倒是不管柳衣说的没事，赶紧凑到柳衣身边，计划着若是有什么问题能够直接发现。

柳衣察觉了她的意图，冲着她柔和笑了笑，示意真的没事。

只不过，关于她刚刚想到的。

虽然一整条的线索还没有理清楚，但柳衣好歹算是有了一点头绪，

濡儿今日上前打秋胡巴掌的时候，身上被风裹挟着传来一股身上的香味，

那股香味并不浓郁，但柳衣印象深刻，

此前有两次回门探亲，跟沈母一起玩些后宅中的东西，无非插花弄香，打发时间。

虽说平平无奇，但主要有自己母亲陪伴，沈母也享受这种和女儿的宁静相处，事以二人都做的很投入。

期间沈母说，“这香薰香料的，寻常的都寻常，稀奇的也有稀奇，不过倒是有一款方子很受京城中贵女夫人们的喜爱，几乎每个女子都会用，而且制作法子也不难，只是原料会贵些，多半都是些高门夫人小姐在用。虽然道理简单，她们一般也懒得亲手制作，也会在外边铺子里买制好的成品，宁儿，你可想学么？”

柳衣连忙笑着点头，

“母亲亲自教的，女儿自然想学。”

“好，这个方子是个流传很广的香方了，倒是许多人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