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其实他们说得没有错,我确实克父弑母,生来不祥,若不是落荒山的局,二十五年前我就该死了。”
谭昭并没有轻易开口,他端着茶喝了一口,静静地当一个聆听者。
“但你既然信本座一回,本座就告诉你一个不太一样的故事。”
这个故事,自然称不上美好,甚至对一个孩子而言,是人性最大的残忍。曲凭意一出生,曲父就暴病死了,曲母哀恸,在藏风楼找上门要杀掉儿子前,提前在落荒山部下风水局,以由心阁圣物玄玉萧为阵眼,将曲凭意和落荒山连接起来。
从此以后,曲凭意便是落荒山,落荒山便是曲凭意,而维系这份关系的,就是坚不可摧的玄玉萧。而要想破掉玄玉萧,唯有玄玉令。
玄玉萧乃是由心阁阁主之物,持此物者必为由心阁阁主,曲母就是上一代阁主。
但曲母如此作为,却并非为存续儿子性命,而是为了……妄图以曲凭意的命格借着落凰山的命局,逆转生死,救回曲父的命。
不过很显然,曲母失败了,曲凭意成为了落荒山的主人,若不是去岁九名风水师上落荒山妄图倾覆阵法,此时的曲阁主说不定仍在深山闭关。
“其实,本座一直想告诉你,你找错人了。”
谭小朋友满脑袋问号.jpg。
“其实本座并非天下第一美人,真正的天下第一美人是我那位母亲,而她现在,已经只剩枯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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