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自我剖析的尴尬与无措,只是坦然。
“五爷问我为何不嫉妒,一遍又一遍,我不知道为何五爷一定要看我如此,又或者一定希望我认下这份情绪,难道看我有那样卑劣的想法,五爷才会觉得合理,觉得这样会嫉妒自家嫡亲妹妹的想法和心思,才是我这样一个恶毒的妇人所理所当然的?”
萧缜还是没说话,很难不思考他是否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但柳衣仍旧没有生起一点被自己丈夫冒犯的愤怒来,只是认真的看着萧缜,眼睛里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之意味。
就好像是当初还是丫鬟的柳衣,被三房的萧漆欺辱,跪在萧缜脚边声声控诉一样。
明明是那样卑微到尘埃里的身份,眼里的火却几乎燎原般绚烂旺盛。
一瞬间,萧缜觉得自己几乎被灼伤了。
“还是说……”
柳衣突然变换了口吻,语气变得不似刚才的那般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