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挑盖头。
之前没有,之后也没有,原本老夫人想着好事,若是等萧缜回来了,能够想得通,那就再补上一场,毕竟萧家沈家也都不是什么落魄的家族,这点内容还是能够做到的。
只是萧缜回来之后,好悬差点没把萧家房梁给拆了,别说重新举办婚宴,没把柳衣赶走,那都是因为于事无补,弊大于利了。
这样的婚宴一定很让柳衣觉得心中不舒服了吧,毕竟人最怕的就是他人有而自己不足。
所以,萧缜看着柳衣的样子,自然而然的以为她是在缅怀自己过去的经历,看的出神,也许也是在思考着值不值吧?
萧缜的心里想法带上看一点恶意揣测,
而听见了萧缜说话的柳衣,只是用略微有些不解的眼神回望了一眼。
怎么回事,萧缜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对于萧家老夫人的安排,柳衣从来没有什么过多的不满,就算是在看到沈玉如的婚事如火如荼又热闹非凡的时候,心中会有一丝的惆怅,但更加多的还是真心实意的替妹妹感到幸福和满足吧,
直到现在,面对萧缜古怪的问句,柳衣才抬起眼皮有些迟疑的问道。
“羡慕什么?五爷当初娶亲濡儿夫人,那排场这算得上相当壮观,也不怕我没见识过。”
听着柳衣不动声色的推诿回来,萧缜的心里不知道想到了哪里,目光顺着送入洞房的沈玉如,眸底瞳色沉沉。
“哦?我还是以为,见着这般情形,你心中愤愤失意,觉得不公正,偏要自己也巴不得经历一场才好呢。”
旁人跟着往宴厅的位置挪动,柳衣也不好跟萧缜站着不动,
“虽然不知道五爷是如何看出来的,但若是五爷有什么情绪,也还是小心控制些,毕竟不是在萧府内里,恐生额外事端。”
想不到真切理由的柳衣只能将萧缜突如其来的情绪,理解成是亲眼见着沈玉如同别人成亲后的心中不满意,
就像一如既往在萧府之中,过去的萧缜,听说沈玉如定亲之后,对她柳衣发的脾气一个原因,倒也没有太觉得难以置信。
只是暗自带着劝慰的情绪讲了几句,言下之意是,五爷你有什么情绪回了家再发,现在可是在别人家里,又是亲宴这么重要的时候,你可不能突然发难啊。
还没等萧缜皱眉理解过来反驳什么,就有丫鬟婆子来将客人们都恭恭敬敬的请了去不同的偏厅入座,准备宴席。
来来往往的人群开始走动,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