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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缜对着被子底下的花儿在唇边竖起食指,示意她安静,
“嘘,不要动,不要被娘亲提前发现花儿在这里,不然惊喜可就要大打折扣了,那样花儿就没有糖吃了。”
年幼的小花儿被一顿糖果诱惑的老老实实趴在一边被褥底下,也是因为被褥被萧缜揉的乱七八糟,东翘一坨西顶一块的,也看不出其中藏了个孩子。
“吱呀。”
房门被推开,柳衣带着饭食跟伤药进来,
饭食原本是有其他丫头来送的,只是在门口碰见了,柳衣便让她直接给她一并带进来了。
看着萧缜睁着眼睛坐在床榻上,动作好像还有些僵硬的样子,柳衣有些疑惑,
她眨了眨眼,跟萧缜对视两秒,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将伤药往前递了递。
“五爷,先换药吧,换完了正好用饭。”
她本来还想说一句今日有红枣炖鸡汤,补气血最是好,但是话再嘴边了,却又咽了回去,
她不想再多说什么话,成为可能自作多情的一方,只是看着萧缜沉默又安静的将胳膊伸过来,她也安安静静的提现他换药。
这两日这种事发生了很多次,柳衣也从一开始的陌生到现在了唯手熟尔,越来越熟稔,没有太久,萧缜身上的纱布便换了一轮。
柳衣在最后一点的时候,轻轻的松了口气,只是还离得太近,温热的气流剐蹭到萧缜的脖颈,痒的他一时难以忍耐,将面前的柳衣搂进了怀里。
芬芳充斥在鼻尖,熟悉的香味让萧缜想起了以前无数次拥抱面前这个女子的时候,他满足的轻轻喟叹了一声。
被突然抱住的柳衣脸颊迅速绯红,就算是个伤员,萧缜的力气也大的可以。她的手上还握着一盒药膏,又顾及着萧缜后背的伤口,不敢太大力气的挣脱。
萧缜刚换完药,身上除了纱布未,着寸,缕,光洁的身体上除了新伤还有陈旧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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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衣贴的这具身体太近,独属于萧缜温热的体温传递过来,隔着并不,厚重的衣料源源不断的被她感受,让她不自觉的别扭起来。
眼神落到萧缜身上的旧疤痕上,比肉,色更加深一些的长条形状,在他原本完美的躯体上,纵,横交错,不难想象,这具躯体以前,究竟大大小小的,受过多少次伤害。
柳衣一时间忘了再挣扎,只是静静的看着,静静的数。
萧缜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