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衣的眼神有些凌厉,
或者根本就是和她之前猜测的一样,濡儿夫人肚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孩子,
孕像可以伪装,来检查的大夫也可以收买,她还有这那么多奇怪诡异的手段,例如上次的兰花,背地里的同伙。
这些都不能让柳衣掉以轻心,虽然她也并非一点提防都没有,只是濡儿这女人,来历不明,手段诡异,偏偏萧缜还对她纵容的紧,
之前就能够在大难临头之前,用孩子来躲过一劫,现在事态似乎过去,她便又是要用这个孩子来谋得些什么别的利益了。
这段路并没有多么长,毕竟也都算作是五爷的后院,自然住的地方还没有到一个天南一个海北的程度,
只是甫一靠近,柳衣就闻到了难以言喻的浓烈血腥味,
那原本精致娴静的小院子里,被濡儿搜罗的奇花异草填满的院子里,唯独只有两波人在着。
萧缜,
以及孟嬷嬷。
萧缜坐在院子里他经常坐的石凳上,旁边同样材质的石桌上放着,小丫鬟战战兢兢端来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