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最近去…沈玉宁那里,花儿,就是我那女儿,几个月,我看着不过堪堪巴掌大小,我担忧靠近照料不好,刚刚脑子里在想这件事,你问道,顺口提上两句罢了。”
萧缜当然不会说,他是故意来打探消息的,只假装是随口提及,但特意聚精会神起来的精神,濡儿这样十分玲珑的心里早就看破。
她忍耐着眉头上的烦恼,有些故作娇羞的开口。
“五爷说的这是哪里话,这种事问那些姑姑嬷嬷岂不是妥当?濡儿虽然已经是五爷您的人了,但到底还是没有自己生育抚养过……要不,妾身去给您叫个明白的嬷嬷过来问问?”
“不必,正吃着饭,做那些额外的事干什么,都说了只是随口问问,不必放在心上。”
萧缜将话咽了回去,这点他倒是的确没有注意到,只想着同为女子想来多多少少懂一些,没想到濡儿也确实没有亲自抚育过孩子。
真是有些糊涂了。
“既然如此,你多吃些,刚刚搅扰了你吃饭的兴致,这水煮鲈鱼的确鲜美可口,你手艺不错。”
萧缜的夸赞就像是后来想起来的补足,濡儿自然不会拆穿他,反而是更加妩媚动人的靠近萧缜,手指在他的臂膀上打着圈。
“五爷,酒足饭饱,妾身的手艺可不止这点,您许久没有来妾身的院子里了,该不会是忘了濡儿了吧……”
轻柔的呼吸落在萧缜的脸上,脖颈,勾勒出短暂的红痕,他的眼睛看了一眼怀里媚态横生的濡儿,嘴唇抿了抿,没多说什么,只是抱着人往屋内床榻走去。
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有水露降下,濡儿院子里开了些海棠,她坐在床边挽发,漂亮的脸上是带着思索的神色,有花香被风带进来,替濡儿梳头的丫头看着自家主子脖子上欢好之后的痕迹,嘴上带着一贯的得意。
“咱们夫人就是厉害,稍微一出手,就让五爷心里眼里都只有咱们夫人了,那个什么沈家的嫡女,就算是正头夫人又怎么样,没有五爷关照,还不是没能力,过得像个鳏寡的笑话。”
这话可谓是刻薄至极,但濡儿好像没听到,唇边依旧是一抹不轻不重的笑意,她看了眼铜镜子中自己漂亮的五官,若有所思的开口。
“金珠,咱们五爷应当挺喜欢孩子的,对吧。”
金珠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濡儿的模样,然后略一思索,认可的点了点头。
“昨日五爷不是还在桌上特意问询了夫人?想来应该是喜欢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