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柳衣没说话,待在一旁候着。
萧缜也没说话,继续处理着公文。
不知道安静了多久,萧缜才放下卷宗,冷道,“谁让你进来的?”
柳衣微顿,“回爷的话,是孟嬷嬷安排的,以后奴婢随身跟着五爷,贴身照顾。”
萧缜听着那‘贴身照顾’的字眼,喉头滚了又滚,“我身边不用人。”
柳衣没动。
萧缜冷的抬眼看她,“听不懂人话?”
柳衣低声道,“奴婢只是听从安排,若五爷不想奴婢跟着,劳烦五爷同老夫人说一声,老夫人若允了,奴婢绝不纠缠。”
萧缜眸色冷沉几分,气笑了,原来还是有点气性的,那他偏要折一折这气性,“跪下。”
柳衣一怔。
“怎么,孟嬷嬷叫你来伺候人,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男人薄冷的笑,带着讥讽看她,冷肃的目光沉沉压来。
柳衣怕他又罚俸禄,二话不说,便跪了。
她跪姿极为规矩,柔顺的衣物贴着身子垂落,将身形勾得极好。背脊挺直,玉臀与腰肢之间轻微凹了进去。
萧缜记得她这里是有腰窝的,很深。
他喉头轻微一滚,道,“既然是贴身伺候,那还穿什么衣物,都脱了。”
冷然的声音,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
柳衣浑然一僵。
她虽为婢女,但终归是女子。
青天白日让她在读书育人的地方脱光衣物……羞耻感无限漫延,娇靥泛白。
萧缜冷肃的目光淡淡的凝视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动作。
“做不到便出去。”萧缜淡淡冷讥而道。
柳衣轻微呼吸了几下,她知道他是故意折辱她,让她知难而退,但她是不可能退的。
在萧缜沉沉压来的目光下,柳衣将身上的衣物褪去,一件又一件。
萧缜眸色夹了几抹寒。
大片的衣物尽数脱下。
夜里的光线看不真切,如今白日光芒甚好,那玉白纤体犹如雕刻过般,每一寸都生得极为好,身上残留的大片红痕极为曼妙勾人,尽管已经脖颈连接耳根红了一大片,眼睛也清凌凌的望着他。
莫名执拗和倔强。
萧缜感觉心里像是被蚂蚁咬过般,又痒,又躁,“茶。”
他冷冷吐字。
柳衣会意,强压那股羞耻心,起身为他添了一壶新茶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