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五夫人还不知道这事儿,让老奴来请夫人去瞧瞧一二呢。”
柳衣听的正经,也是客气的同这位安嬷嬷应了一句,
“多谢安嬷嬷来传信儿,我们这就一同过去。”
柳衣原本就万事俱备,这时候也没什么好磨蹭的道理,带上身边的珠儿跟清风,也就跟着这位安嬷嬷去着濡儿夫人的院子。
只是路上,安嬷嬷表现的颇为沉静,并没有额外多余的话,这让有些想探究消息的柳衣都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柳衣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问了,
“安嬷嬷,您可知道濡儿夫人发生了何事,怎么好端端的平白无故这就不好了?”
安嬷嬷回头看了一眼柳衣的脸色,倒也没什么架子的就讲着她知道的内容,
“老奴也不知道个什么确切的消息,据说是午时刚过没多久,濡儿夫人的院子里就闹起来,几个大夫进进出出的,还有血水一盆一盆的端出来,明眼人一瞧就是滑了胎了,这可太耽误不得,便找了人去通知五爷跟老夫人……”
最后一句,安嬷嬷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
柳衣自然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濡儿夫人的人未免有些太不把柳衣放在眼里,
这样的事情第一时间应当是来通知当家主母的,而非直接去劳烦年纪颇大的老夫人,
濡儿作为夫人没道理这点事都不懂,
就算是她不懂,手底下的丫鬟也都是个个都学了规矩的,不至于一个能够提醒的都没有,
而这样的场面。无非就是昭告了萧府所有人,要么是濡儿不把柳衣这个正牌五夫人不放在眼里,落她的面子,
要么就是暗示着这场落胎的事情,跟柳衣这个五夫人沾了什么联系,让她宁愿撕破脸皮也不愿意来请柳衣知会消息。
人的想象力都是无穷的,
柳衣明白濡儿的这点手段,虽然有些麻烦,但也还没有到不可解决的程度,
她唯一在意的还是另外一件事,
濡儿夫人的孩子,究竟是不是真的?
没道理她之前没多久才怀疑濡儿肚子里的孩子不存在,这才过多几天,这孩子说没就没了,
在柳衣的看护下,根本就杜绝了一切可能伤害到孕妇跟孩子的东西窜进去,靠近到濡儿夫人。
那么,又是什么原因,濡儿夫人这里还是“滑胎”了?
难道说,找不到机会的濡儿,干脆心狠到了自己动手?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