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唐突行为,虽说他们二人还有夫妻的名头,但如今相互之间感情暧昧拉扯,他只怕又冒昧了什么,让柳衣看他生出厌烦来。
突然,柳衣闷闷的问出一句话来。
“萧缜,这些伤,你疼吗。”
她指的是他身上陈年旧事堆积的伤痕,陈旧,突兀,在萧缜颇具美感的身体上,显得可怖的伤疤。
萧缜松开了柳衣,下意识想抬手去遮一遮的,
从前不觉得如何,如今却是担忧这些,是否会让眼前的女子看了厌烦。
他的声音沉闷,带着一丝亲近柳衣之后的餍足,心情在愉快和紧张中反复,最后才想了想回答。
“从前是疼的,受伤的时候,怎么会不疼呢,终究也只是凡人之躯,刀口,剑伤,还有弓弩,钻进了肉体里,硬生生的切开,再拔出来,血流的止不住,一股一股的往外,把衣裳全都染红。”
萧缜似乎因为柳衣的话回忆起了从前,他脸上带着恍惚的神情,好像依稀又回到了那个兵马纷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