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道，“所以你才是天选之人。”

孟冉这回不明白了，这两老头怎么打起哑谜来了，“我不明白。”

龙族老头也没急着说话，而是抬手在孟冉面前化出一面水镜。

孟冉盯着水镜画面从模糊到清晰，最后看到所有内容。

“小师妹！！”

绝望的尖叫声突然传了出来，把孟冉吓了一跳，但是下一秒她又立马分辨出来这是顾成天的声音。

随后是越来越多的人，她仿佛身临其境，去到了水镜里那个惨败的战局，她一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身边的人。

四位师兄们，其他亲传们，甚至还有干饭宗和周策，他们神情或绝望或沉默。

每一张脸都刺痛了孟冉的眼睛。

所以，这是……她的结局吗？

可是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书里没有写啊，到底是为什么？

她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手臂微微颤抖。

最后水镜画面消失，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孟冉小友？”龙族老头轻声提醒。

孟冉久久才回过神来，声音艰涩，“没，没事我看完了。”

冯陌老祖温柔开口，“我们两个老头只是预想到这个结局，又觉得你是外来者，不应该参与进来。”

“你可以做，也可以不做，这都是你个人的选择。”

龙族老头也不忍心，可是孟冉也才十几岁，这也不是她应该担下的责任。

孟冉知道他们的意思，可是画面就摆在眼前，她无法接受自己死亡，但是无法接受亲近的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