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默了片刻。
然后有士兵低声问道:“所以……这包子能吃是吧?”
“能!肯定能啊,这是咱们姑爷送来的!”
“今天包子管够吗?我一顿能吃三十个!”
“金疮药给我来一瓶!”
“大夫!大夫呢?我还有救,快来救我!”
士兵们开始狼吞虎咽地吃包子,上药也敢用了,一个个见了秦琅和他带来的那些隐卫和大夫们都跟见了亲人似的。
管吃管喝,还管救命的亲人呐。
有士兵狼吞虎咽地吞了两个大肉包,还没咽下去,就竖起了大拇指,“真不愧是咱们十姑娘选中的夫婿,这手笔,大气!”
沈若锦在大婚当日就是想着嫁入镇北王府好处多多,才临场改嫁的。
但她做梦都没想到,秦琅……是这么好的人。
“那个……姑爷。”卫青山作为第一个质疑姑爷的人,颇为尴尬道:“我无意冒犯姑爷,实在是军中无小事,老将军还没醒,我得更加谨慎些。”
“理当如此。”
秦琅这时候倒是好说话得很。
这些都是看着沈若锦长大的叔叔伯伯,要不是他们谨慎,他就得自行介绍自己是沈若锦的夫君了。
哪里能听到沈若锦跟人说‘他是我夫君’这样的话。
沈家军的将领们这哪是什么质疑,分明是在帮他昭告身份。
秦琅非但不跟卫青山计较,还第一时间问他:“我阿公现下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