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勉强笑了笑:“白大夫言之有理。”
然后她不再多说,只又说起小路的情况:“小路现在没办法喝药,到时候手术完了,该怎么办?”
白泽誊提起这个事情,就微笑起来,颇有些得意道:“这个事情我已是想到了。所以我找了个奶娘,已经替她调理身子。到时候,药给奶娘喝下去,小路只需吃奶就可以。”
付拾一有点儿惊讶:“还能如此?我以为,母亲吃什么,其实奶水都是差不多的。”
“那怎么相同?”白泽誊立刻摇头,然后解释道:“就如同长安城的水井,有些水是甜的,有些水却是不好喝。追其究竟,不过是因为地不同而已。”
“就连种地都是,土不同,产量也不尽相同,长得庄稼也不同。药也是,药不仅要看时节,还要看地方... -->>最新章节!
看地方。不是哪里的药都一样的效果!”白泽誊捋了一把胡子,郑重其事:“故而母乳也是不尽相同。”
“这种药奶,对孩子来说,最好用。”他笑起来:“只是这种情况,只有医术高明的大夫,才能调理得出。”
一直听着的除辛这时候也是点头:“白大夫的医术,的确是天下无双。这一点,我就做不到。”
白泽誊笑得更加得意:“以除辛娘子的聪慧,想学会不难。”
除辛大喜:“那就麻烦白大夫了。”
“除辛娘子医术也如此了得,日后我们还免不了合作。”白泽誊语重心长,“所以互通有无,自是必要。不过,除辛娘子可别学付小娘子这般心软!”
被点名好几次的付拾一:……我就心软怎么了?
除辛也微笑:“付小娘子有付小娘子的长处。”
白泽誊最后勉强算是接受这个说法,又热烈讨论一会儿药奶的事情,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付拾一看着他意气风发的背影,心情万分复杂。
除辛看着付拾一这般,也轻声说一句:“各人有各人的路和缘法,他自己执迷不悟,纵然断送了这般高明的医术,也不是你的过错。”
付拾一摇头:“我没觉得我错,我就是觉得怪可惜的。然后还有点儿感慨,觉得不管是哪个行业,其实做人最需学的,不是技艺,而是道德人伦。”
除辛爱怜的看一眼两个孩子:“是,所以还是要好好教导。”
她顿了顿,问付拾一:“到时候,手术完了就直接抓人吗?”
“嗯,所以到时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