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厂督效力。”
虽相处的时日不长,但白惜时在解衍心中的既定印象似乎发生了改变,他直觉,白惜时或许并非奸佞。
如若不是,为何不可合作,各取所需?
白惜时听完,稍稍来了些兴致,“你指的周全,包括哪些?”
解衍不言语,只用一双做交易的眼与白惜时对望,其实二人都明白,这“周全”里面包括解柔云的清白。
打量着曾经的天之骄子,白惜时故意问他,“咱家若是答应,叫你杀人放火你也愿意?”
解衍面不改色,“只要此人该杀,此火当放。”
这回答倒是出乎白惜时意料,他一介书生,还真敢?
随口又问:“可咱家府中不养闲人,解柔云留下却不做分内之事,咱家又该如何治府?”
因着白惜时没有给解柔云名分,除了贴身服侍外,孟姑姑预备将白惜时的其他生活起居交由解柔云服侍,眼下若是应承了,部分事情就要避嫌。
解衍,“在下便可替代。”
白惜时皱眼抬眉,面色一瞬间阴晴不定,又确认了一遍,“谁?”
“我。”
见他目光灼灼,隐有成竹在胸、包揽全部之意,白惜时木然移开视线,这便宜叫他占的,他乐意自己还乐意呢。
再次上下打量了解衍一眼,白惜时不欲再与他多掰扯,越掰扯越乱,索性起身往书房外头走去。
直走到门口,她想了想,还是丢下一句,“那便看你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