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尘晔微微颔首,用着十成十的耐心,“多谢夏总提醒,我一定会吸取教训,毕竟年底所有员工的福利,就靠你我了。”
早上困扰了众多人的棘手问题,瞬间迎刃而解,这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仿佛在死亡线挣扎许久后终于获得了新生一般。
贺尘晔眼尾轻挑,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唇角,再次驾轻就熟地从会议室回了顶楼。
踩着内部楼梯去到二楼,在书房里看书的人依旧专注地伏案,头是一次都没抬起来过。
他只好转而去了卧室,那具娇小的身体包裹着棉绒薄被,在两米多宽的大床来回滚动着,散乱开的黑色长卷发,柔顺地贴着平滑的枕面。
在听到他轻缓的脚步声后,女孩子终于抱着手机转过身来,一副笑靥如花的明媚模样,显然是睡饱养足了精神。
“你忙完啦?”甜滋滋的一声。
贺尘晔点了点头,稍稍扯松了领结,十分熟练地自颈间拿下了领带,还适时将衬衫最靠上的几颗纽扣解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颈,还有若隐若现的两瓣锁骨。
盛怀宁伸了个懒腰,下一秒做出求抱抱的姿势。
只是在他伏身贴上时,女孩子动作一顿,眉头紧拧,好奇问了句,“这都过去三五天了,怎么你脖子上的红色痕迹还是没消?”
“真的不是过敏吗?”
贺尘晔轻轻吐出一口气,指尖贴上,好不容易消退的痒意再度袭来,“应该是天气变化,水土不服。”
“看医生没?”
“吃过药了,你放心。”
“那你别忘了按时吃。”
叮嘱完,盛怀宁抬身主动抱住了贺尘晔,在他的怀里轻轻磨蹭着。
蓦地,楼下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再是安特助寻找贺尘晔的声音。
男人吻了吻她的眼角,“你再休息会儿,我还有点工作没处理。”
盛怀宁的双臂环绕着他,用着询问的语气,“我想跟你一起下去,渴了。”
“我去给你拿上来。”
“是不方便吗?”
贺尘晔没吭声,只是将她之前撒到不远处的鞋子拿到了床边,在她穿好起身后,又帮着给她套上了外套。
她抬起下巴,单手撩起丝带递到他的眼前,说:“我帮你打过那么多次领带,这次换你。”
他接过,绕来绕去一番,让盛怀宁不由乐出了声。
她重新扯开,将专用于红领巾的传统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