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嘛,喂,好不好嘛?”
过了许久,傅忱远才抬手在她头顶轻轻地揉了揉,“好。”
宋姝牵着他的手,开心地说道:“那我做给你吃。”
一会儿她又想到了什么,认认真真地说道:“刚刚那份爱心便当是做给你吃的,那颗心也是给你。
你要是不信的话,摸摸我的心,现在里面装的全都是你。”
说着,她牵起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女人温热的体温猛然撞进手心,傅忱远眼底的墨色也消散了些许,他将女人捞进自己怀中。
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而哑,“这是你自己选的,姝姝,我不会再放开你。”
哪怕是演戏,她也必须把这场戏演到时间尽头。
回去的时候宋姝看见刚才傅忱远站着的后面有一块没有刻字的墓碑,以及一个小小的并没有那么起眼的坟头。
这里不可能埋着他的父母,那……
会是谁呢?
宋姝抬头看了一眼傅忱远,她发现她的喜欢与厌恶他都清清楚楚,而关于他的一切她从来都没有在乎过。
她只知道他父母双亡,性格孤冷,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想到这里。
愧疚的宋姝默默地将男人的手握得更紧了。
感受到手心里的力道,男人垂眸,良久,他无声地勾了勾唇。
回去之后傅忱远没再提刚才的事情,宋姝也抛到了脑后,兴致勃勃地做了一大桌子菜。
饭桌上,她拿起一只海虾准备剥,傅忱远握住她的手,“脏,我来。”
“不,以前都是你照顾我,现在换我来照顾你。你不许动要不然我就生气了。”
男人果真乖乖地收回了手。
剥完之后她将虾子递到傅忱远嘴边,“啊,张口。”
站在一旁的管家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最后实在是没忍住,提醒道:“太太,先生他……”
傅忱远脸色一变,“下去。”
接着他将整只虾吞进了腹中。
管家退到门外,看着这一幕,额头上汗如雨下,可是没有傅忱远的允许他也不敢胡乱开口。
他还真以为太太被先生的深情感化回心转意了呢,没想到竟然包藏祸心,想要害死先生。
她明知道先生对海鲜过敏,还让先生吃虾。
简直其心可诛!
也不知道先生这么英明的人,怎么就被这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