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条冰冷恐怖、活灵活现地扭动着身体的眼镜蛇丢向她藏身之处……
那条令人毛骨悚然的毒蛇险些致命地咬伤了她的颈部动脉,迫使她在极度恐惧下不慎坠落到地面重伤昏迷数月之久才终于苏醒过来重获新生。
后来,她偶然得知,原来那次乔苏苏发疯打她是因为在宴会上有人质疑她的贞洁,问她是不是依然是纯洁的女孩子。
这令乔苏苏感到极其受辱,愤怒和羞耻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失控。
乔苏苏怒气冲冲地厉声质问对方为什么提出这么无礼的问题,旁边的宾客们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地回答不出个所以然。
然而就在这时,乔远却将矛头对准了她——他说是她在还不认得太多字的时候偷看了乔苏苏做人流手术的书;是她在众人面前复述别人关于乔苏苏不守妇道的议论;也是她在背后散播谣言,污蔑乔苏苏是个道德败坏的女人。
这一番指控使得在场所有人都把注意力转向了她,一时间她成了众矢之的。
从那以后,不论外界传出任何关于乔苏苏负面的消息,都被默认为是她在暗中作祟。
她曾多次试图为自己辩解,甚至请求父亲乔镇南出面澄清事实真相。
可是在乔苏苏眼中,事实根本毫无意义。
而乔家的其他成员也都认为受到伤害的乔大小姐急需一个可以宣泄不满情绪的对象,同时他们又觉得一向被宠爱却没有防人之心的小儿子也需要找个人来为他挡掉指责与非议所带来的压力。
因此,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她似乎都只能充当这样一个任人宰割的角色,无法逃脱这种悲惨命运的束缚。
先是从她母亲开始遭受这种待遇,到现在轮到了年仅五岁的自己。
她们注定要为这个家族的某些利益做出牺牲。
虞婉轻轻地拥抱着自己的女儿虞心心,神情低落地说:“我真的非常讨厌那些人,你以后也不要接受他们的礼物。”
感觉到母亲异常的情绪,虞心心抬起头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她抿着嘴默默地注视了一会儿母亲后开口说道。
“昨天还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子了?是不是哪里受到了什么委屈啊?”
她焦急地捏了捏虞婉的脸蛋问道。
虞婉的脸色越来越严肃,这让虞心心愈发担忧起来。
她更加紧了手上的力气继续安慰道:“乖宝如果不喜欢那些人的话,那妈妈今后再也不去乔家就是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