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在不算长的路上,虞婉得知司机姓宝名桂,来自内陆的山省份,跟随在霍楚宴身旁已有七年之久,深受其信赖。
细雨斜飞中,车子停稳,宝桂下车为虞婉打开车门,之后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宝桂说这样将来若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
虞婉觉得这只是宝桂为了拓宽人脉的一种客套,没太当真,直到两小时之后,宝桂来电,语带歉意地说:“虞小姐,霍先生身体不适,您现在可以过来一下吗?“
“马上。“
几乎没有犹豫,虞婉连睡衣都没换,直接披上外套便打车直朝宝桂告知的地点。
夜深人静,雨丝绵绵,宝桂的车停在路边,见虞婉没打伞就来了,赶紧上前迎接,并解释道:“霍先生不愿因头痛这点小事大动干戈去医院,因此我想了下,只好请您虞小姐出马了。”
虞婉满心都是霍楚宴,“霍先生经常头痛吗?以前看过医生没有?严重不严重?”
“倒不是常犯,之前查过,没啥问题,医生说可能是压力引起的,痛起来没个准儿。”宝桂接着道:“吹风、喝酒或者心情不佳都可能引起疼痛。”
吹风?
虞婉忆起霍楚宴在街口把伞给她,自己却冒雨离开的情景。
心里猛地一紧,她对宝桂说:“我明白了,宝桂哥,麻烦你带我去见霍先生吧。”车门当即缓缓开启。
虞婉站在车门口,目光满是关怀地投向车座上面的霍楚宴。
他微闭着眼,脸色显得忍耐,显然很不舒服,听见声响下意识转头,看到虞婉时略显意外。“虞小姐”
宝桂立即说明是自己请虞婉来的,霍楚宴眉头微皱,轻声责怪:“胡闹,难道虞小姐没有她自己的事情吗?”
宝桂嗫嚅着说没考虑到这些,霍楚宴皱眉转向虞婉致歉:“虞小姐,手下人不懂分寸,还请您别介意。”
说话间似乎头疼又犯了,眉头紧锁,随即吩咐宝桂:“宝桂,先送虞小姐回去。”
宝桂急忙看向虞婉,虞婉担忧他头疼,赶忙说:“是我自己要来的。”
霍楚宴一脸惊讶。
“霍先生多次帮助我,我一直想报答霍先生,请别拒绝我。”虞婉声音微微颤抖,“我学过一些按摩,应该能帮霍先生缓解的。”
霍楚宴看着虞婉,无奈点头,“那就要麻烦虞小姐了。”
车门关上,宝桂主动地拉上了隔帘,虞婉再次坐在了霍楚宴身边。
这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