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帝笑了起来:“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敢在朕的面前说这样的话。”
“结党营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别的不说,光是这个党就不好结,得有与你志同道合的人。”
施绾绾小心翼翼地问:“所以舅舅是支持我结党营私的吗?我这是奉旨结党营私?”
乾元帝对于松:“把这个蠢货轰出去,朕不想见她。”
于松笑了起来:“老奴可不敢,老奴若是这会把郡主轰出去了,陛下回头又得治老奴的罪。”
施绾绾笑嘻嘻地道:“舅舅,你的头还疼不疼,我新学了一套针灸的法子治头疼效果可好了,你要不要试试?”
乾元帝瞪她:“不试!
就你那水平,朕怕你把朕给扎坏了!”
他话是这么说,最后还是让施绾绾给他施了针。
这一套针施完,乾元帝竟睡着了,于松都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这段时间乾元帝的睡眠极差,入睡颇为困难,太医都没有好的法子。
今日施绾绾不过是为乾元帝扎了几针,他就睡着了。
于松轻手轻脚地把施绾绾送出了大殿,轻声道:“郡主放心,陛下疼爱郡主,且对郡主寄予厚望,不会让郡主和亲的。”
施绾绾听到这话就放心了:“劳公公照顾好舅舅,出了这样的事,舅舅必定会很伤心。”
于松一听这话就知道今日之事她都看明白了,躬身道:“郡主言重了,照顾陛下是老奴的份内之事。”
乾元帝睡到傍晚时分才醒,他醒来之后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他有些感触地道:“绾绾是朕见过的最聪明的孩子,学什么都很快。”
于松轻声道:“今日的事情郡主都猜到了。”
乾元帝面色淡然:“她猜到是正常的,猜不到才奇怪。”
今日皇后和太子的所作所为让乾元帝十分失望。
他知道他们不喜欢施绾绾,却没想到他们在施府那对父女的挑拨下竟连他都敢动。
这样的他们,不配做皇后,也不配做太子!
他沉声道:“把在朕的那盒药膏里做的手脚,还有在的早膳下川穹的人,全部杖杀了。”
“再去一趟皇后那里,就说她身体不适,需在宫里静养,在她的身体没有大好之前不要出坤宁宫。”
这算是禁了皇后的足。
这是他和皇后成亲以来,第一次真正罚皇后。
于松应了一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