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玄知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你这样喊本王,就不怕梅尚书生气?”
施绾绾微笑:“我喊你爹能让他生气?那可太好了,我最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
她说完又对着他喊了一声:“爹!”
谢玄知:“……”
他伸手给了她一记暴栗:“本王今年才二十五,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女儿。”
施绾绾抱着脑袋道:“哇,原来王爷已经二十五了,若是成亲早的话,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
这个朝代的男子大多十八九岁就成亲,很多人二十五岁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
谢玄知:“……”
他正准备收拾她的时候,齐远溪满脸欣喜地走出来问:“这题都是郡主自已答的?”
施绾绾黑着脸道:“齐祭酒这是怀疑我作弊?”
齐远溪忙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有些意外,郡主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他在看到施绾绾做的那张试卷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以为施绾绾会做得一塌糊涂。
可是他往后一看,整个人都惊呆了。
因为她的题做得实在是太好,比举人班里的绝大多数学子都要好。
尤其是数术题,做得堪称完美。
唯一让他觉得有问题的是她的策论,策论的立意是好的,但是格式一塌糊涂。
这不是件事,教一教就能学会。
施绾绾轻挑了一下眉道:“齐祭酒指的是传闻吧?”
齐远溪笑了笑,轻点了一下头。
施绾绾淡声道:“他传任他传,清风拂山岗。”
“我就是我,不因流言而畏缩,不因流言而自弃,不因流言而自疑。”
“我进国子监,不为交友,不为权利,只为自已正名。”
“我是长公主的女儿,是这天地间最自由的灵魂,是她的骄傲!”
齐远溪听到这番话莫名就想起了那个一袭红衣站在城墙之上的女子,似骄阳,似烈火,是传奇。
只可惜天妒红颜,她去得太早了。
他看着施绾绾道:“我会记住郡主的这番话,希望郡主不会让我失望。”
施绾绾朝他拱了拱手道:“不敢让祭酒大人失望。”
话说到这里就够了,齐远溪能成为国子监祭酒,就不会是蠢人,很多事情知道该怎么做。
此时已近中午,今日国子监下午是骑射课。